夜黑风高,天空中繁星点点,瑟瑟的北风呼啸而过,山林间的树木,被呼啸而过的寒风刮的“刷刷刷”作响。
黑暗中,官道之上一百余人的队伍,顶着瑟瑟北风,艰难的行走在官道之上。
细细望去,只见为首之人,正是周仓,裴元绍,杜伯侯三人。
周仓和裴元绍,自从离开京城,护送者杜伯侯母亲的灵柩回到杜陵以后,一年忙碌了很多天,等杜伯侯守孝过了七七后,一行人才踏上了雁门之行的路途。
一连多日的舟车劳顿,终于踏上了雁门地界。
周仓对着战马之上的杜伯侯道:“先生,再坚持坚持,大约还有四十里地左右就到沙河县了,今夜我们就在沙河县落脚,等明日我们再回雁们!”
杜伯侯听闻点了点头道:“一切将去安排就好。”
正在两人说话间,一个士兵道:“周将军,后面好像有大队人马的声音!”
周仓咧着嘴笑骂道:“就你小子耳朵尖,我们怎么都没听到。”
那士兵有些紧张的对着周仓道:“将军,你一定要相信小人,小人天生耳朵好使,在加上我跟随我爹打猎十余年,这么大的动静,绝对听不错,对方恐怕不下数千人。”
周仓听完士兵的话,微微一皱眉,看了看裴元绍周仓继续问道:“那你说,他们离我们有多远?”
士兵道:“最多不出十五里!”
听完了士兵的话,周仓对着裴元绍道:“老裴,你去安排人快马加鞭,通知沙河县县令,我去查探查探。”
裴元绍点了点头道:“老周,那你要小心,我这就安排人去通知沙河县县令。”
周仓点了点头也不再言语,调转马头,带着两个亲兵,催动战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微弱的月光下,周仓行出十里地左右,就看见数千火把,在黑夜中摇摇晃晃排成一条长龙。
周仓和两个亲兵躲进树林里,静静的望着渐渐接近的队伍,嘴里喃喃道:“大牛这小子还真行,这么远他都能听到,回去一定找主公把要到自己身边。”
随着队伍渐渐的接近,周仓也看清楚来人的装束
此刻的周仓,望着排成一条长龙的队伍心道:“这他娘,怎么是并州的人马?难道丁原要对雁门用兵不成?不行,我想办法,通知附近的县城!”
想到这儿,周仓带着两个亲兵悄悄的,从树林中离去。
脱离了并州将士的视线之后,周仓和两个亲兵便快马加鞭,向着裴元绍追去。
大约三更左右,周仓也追上了裴元绍。
裴元绍望着气喘吁吁的周仓,开口问道:“老周,到底怎么样?”
喘了两口粗气,周仓道:“还真他娘让大牛给说准了,后面的确有数千人马,看装束好像是并州将士,我们得速速通知各县,让其做好防御准备。”
就在此时,杜伯候问道:“敢问两位将军,各县的守军兵力如何?”
周仓道:“每个县有两千的固定守军,其余的大队人马,基本上分散在雁门和朔方的郡城。”
杜伯侯想了想道:“看情况很可能是敌军犯边,如今的雁门,基本算是独立,并州将士连夜踏入雁门境内,我们还需做好准备,应当速派人通知各县,再派人快马加鞭赶往雁门,向雁门求救。”
周仓听完后点了点头,便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人道:“你,你,你们两个速去雁门,将军情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也门。”
“喏”
安排完以后,周仓对着裴元绍和杜伯侯道:“我们也需快马加鞭赶往沙河县,以防不测,老裴,杜先生你们意下如何?”
杜伯侯和裴元绍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吧!我们速速赶往沙河县。”
大约五更天左右,裴元绍派出的两个士兵也到了沙河县城下。
城头上巡夜的士兵,听着城下的马蹄声,将脑袋探出垛口问道:“来者何人,深更半夜到城下何干?若想进城等天亮再来。”
两个传递军情的士兵,对着城头高喊道:“我们是警卫营的将士,有军情向你们县令汇报,请速速放我到进城!”
巡城的士兵听到来人自称是警卫营士卒,于是对着城下道:“请出示令牌,不然我们也不敢放你们进城。”
城下的警卫营士兵,对着城头上喊道:“你们将箩筐放下来”
等城头上的巡城士兵将箩筐放下,将令牌吊上城头时,细细一看,果然是警卫营的令牌。
于是巡城的士兵道:“你们先稍等,这就开城放你们进来。”
县衙
正在熟睡中的李伯书,被外面的敲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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