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待在破军帐中,听着手下士卒的禀报。
一个衣衫破烂都黑山士卒,对着眭固道:“将军,已经探明,两路人马,一路是雁门关的士兵,另一路是刘备的士兵,现在两队人马已经从北门进城。”
眭固一听心道:“刘备和雁门李阳的人马已经到来,要想攻下北海,就更加难了。”
想到这里眭固道:“召集将士,我们且去探探他们的虚实,能战便战,不能战我们就退兵。”
禀报的士兵,对着眭固一抱拳道:“将军,山中有二十余万的老弱,正在忍饥挨饿,若我们再找不到粮食布匹,到时候,兄弟们的家眷不知道又会被饿死多少,他们从牙缝中挤出粮草,让我们攻打北海,可如今已经月余之久,却不曾见到一粒粮食,若是此时退兵,山中的老弱,就完了,难道将军就忍心看着他们易子而食?望将军三思!”
眭固听完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知山中兄弟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忍饥挨饿,但以刘关张和李阳的强悍,我们曾经为黄巾的时候,就连天公将军张角,也败在了李阳的手中,以我们这些没有一丝战力的人马,又怎么能敌得过他们?”
士卒再次抱拳问道:“将军,难道就这样放弃北海充足的粮食吗?”
眭固望着北海的城墙,有些惆怅的道:“人的命,天注定,再怎么强求?也不顶求个用,暂时先试试他们的虚实,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不能因为山中的人缺衣少食,就葬送了十万的兄弟。”
说完后,眭固看了看士卒道:“下去擂鼓聚将,集结队伍,我们去北海叫阵!”
“喏”
北海城中,太守府。
孔融已备好了丰富的酒宴,款待刘关张和太史慈。
洒席中,在孔融给太史慈敬酒的时候。
太史慈对着孔融一抱拳问道:“冒昧问孔北海一句,这黑山军是常来,还是就这一次?”
孔融叹息一声道:“这些黑山军,总共有30余万人,也是年前入冬之时,被冀州刺史韩馥,从冀州赶出来,流落到了东莱,在东莱的这段时间,他们时常劫掠一些村庄和县城,不知怎么的?就将目光投向了我北海。”
太史慈一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们是被冀州刺史韩馥赶过来的?”
孔融摇头苦笑道:“自从韩馥在平叛北宫伯玉时,贿赂左丰,当上了冀州刺史,为了在冀州立威,他召集大量人马,对各山头土匪,流寇,发起了大规模的围剿,黑山军的楚飞燕和眭固,被韩馥的军队一分为二,楚飞燕躲进常山郡的山林,眭固也被逼到了我们这里。”
刘备,太史慈,关羽,张飞等人,听完了孔融的话,都微微的沉思起来。
思索一会儿太史慈对着孔融问道:“不知孔北海,是想永绝后患,还是只是暂时将其击退?”
孔融一听来了兴趣道:“哦,不知太史将军所说,何为永绝后患何为暂时?”
太史慈道:“若想永绝后患,我倒可以试着将其劝说,让他们山中的老弱不用忍饥挨饿,到雁门落户,一旦他们的家眷到了雁门,就算黑山军不想走,用不了多久,思念家人的心也会促使他们和家人团聚。”
太史慈将手中的一尊浊酒饮完之后继续道:“至于暂时,那就是我们率兵出城,将黑山军击退,但这样的话,如果他们逃到深山之中,我们也不能长久驻扎于此,若是等我们离开之后,他们再次卷土重来,难道孔北海再次四处求援不成,这就是在下所说的暂时。”
孔融听完后,眉头紧锁,思绪了许久,才对太史慈道:“如果太史将军真的能永绝后患,我愿送上20万石粮草,作为一路上老弱妇孺所需。”
听完孔融的话,太史慈起身一抱拳道:“既如此,我便去找黑山军首领谈谈。”
孔融连忙制止道:“太史将军,深入虎穴过于危险,不如将黑山军首领,叫到阵前商谈。”
太史慈摇摇头道:“若是将黑山军首领叫到阵前,显不出诚意,我不但要深入虎穴,而且还是只身一人前往。”
孔融一听,惊的眼睛真得圆溜溜的问道:“什么?我确定没听错?你是要单刀赴会?”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正是”
刘备听完太史慈的话心道:“最好你他娘死在敌军阵中,我顺便接收了你的队伍,也算断了李阳的一只手臂。”
想到这儿刘备出列一抱拳道:“太史将军胆略过人,既如此,备祝太史将军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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