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快点告诉我”
这些人本就扒皮厌恶不已,此刻见到丁扒皮被收拾,个个都是幸灾乐祸不已,谁还会告诉他,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李阳到底是何人。
李阳在粮车跟前等了约半个时辰,才遥遥的看到周仓背着一个人,和司马秀兰走了过来。
当李阳第一眼看到司马直的时候,也是诧异不已。
因为此刻的司马直,已经面黄肌瘦,病得皮包骨头,看起来已经离死不远。
周仓将司马直放在地上,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求你救救他吧!”
李阳没有答话,蹲下身来号了号脉,眉头一皱,问司马秀兰道:“令尊只是偶感风寒,为何却拖到如此地步,何况令尊身为一郡太守,你们的随从呢?”
司马秀兰一听,有些哽咽的对着李阳道:“爹爹为官清廉,没有多余的钱财,就算偶尔发些俸禄,也全都资助老百姓,根本没多余的钱来养仆役丫鬟随从,何况我们到此处时,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起初抓了几服药,吃了也不见好转,无奈下小女子便准备将马匹卖掉,可连续十余日,看热闹的人多买马的人少,没钱抓药,也就拖了下来。”
听完司马秀兰的话,李阳也对司马直开始微微的佩服起来,虽说李阳也看不惯百姓受苦,但李阳是保证自己无忧之下,才去帮助别人。
因为李阳知道,若是自己都活不下去还怎么去帮助别人,所以在帮助别人的前提下,首先要看自己手中的实力。
李阳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令尊的病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我开一服药,让周仓去随行军医处抓药煎熬,用不了几天应该可以康复。”
听完李阳的话,司马秀兰有些不相信地望了望身旁的周仓。
周仓却是挺起胸膛,有些骄傲道:“司马姑娘只管放心,主公医术精湛,只要主公说能救回来的,那绝对能救回来。”
抛开李阳如何写药方,周仓如何煎药不提。
据说自此之后,周仓就像伺候他自己老爹一样,整天和司马秀兰两人,围在司马直跟前,煎药熬汤的伺候,也引来了司马秀兰的感激之情。
看着整日忙碌着,伺候司马直的周仓,李阳心道:“周仓啊周仓,机会给了你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的造化了,等回雁门之后,我向司马直问问,看他能不能将女儿下嫁于你。”
而周仓,整日就像司马直是他亲爹一样,鞍前马后的伺候,也引来了司马直的好感。
司马直病殃殃的躺在车上,见周仓不在身边,有气无力的对着司马秀兰道:“兰……兰儿,这周仓人不错,周仓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只是长得有点黑,不过这没什么,人家心好,我看他也对你有意思,不知兰儿是怎么想的?”
司马秀兰何尝不知道周仓的心思,若没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心思,谁愿意鞍前马后伺候一个病人,何况还是素不相识之人。
司马秀兰看了看远处的李阳,有些惆怅的低头不语。
司马直叹息道:“兰儿,做女人找个中意自己的人,托付终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李候爷虽说仪表堂堂,文武全才,但人家对你没有一点意思,到最后,也只不过苦了你自己。”
听完司马直的话,司马秀兰低着头久久不语,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司马秀兰心道:“为什么?我想选择的不是中意我之人,而中意我的,却不是我想选择的。”
这时,司马秀兰思绪万千,想起在卖马时,李阳要学习胸肌修炼之术的一幕,更加的伤感起来。
这要是让李阳知道司马秀兰的心思,肯定会想,人长的帅了,就是招美女喜欢,走到哪都有桃花运。
可李阳却是不知道这一切,李阳心中所想,只是尽力的成全周仓,都跟着自己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周仓动情,李阳也不忍心。
时光匆匆,日升日落,在六七日之后,李阳终于抵达雁门。
而李阳回到雁门时,雁门的存粮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之时。
有了上百万的粮草支持,雁门暂时缺粮的难关也算是度过。
每次当李阳外出回来的时候,都有许多事情处理。
而这次,和平常确实不同,没有多余的琐事。
因为大部分的事情已经被各级官员,处理得头头是道。
缺粮是当务之急之一,有上百万袋粮草倒是解决了。
接下来,荀攸和郭嘉告诉李阳的是,锦衣卫传来鲜卑人三十余万铁骑蠢蠢欲动之事。
李阳听到后,对着郭嘉荀攸道:“此事我在洛阳时已经知晓,纵然他有三十余万铁骑,但我们有坚城据守,何况我们雁门将士,也不是纸糊泥捏的。”
转而,李阳对着太史慈道:“太史慈,此次招降黑山军三十余万,功不可没,即日起,在雁门,朔方,云中,三郡发下榜文,任命太史慈为,十大元帅之一,等此次战役之后,可统领十万步兵骑兵。”
众人一听,也是个个睁大眼睛,有的充满不可思议,有的充满了羡慕,忌妒恨,总之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而李阳之所以让太史慈担任十大元帅之一,是因为他知道太史慈的为人,再加上李阳也想树立一个榜样,所以才会让太史慈当了十大元帅之一,毕竟太史慈的功劳在哪放着,三多万黑山军,不是任何人说想招降就能够招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