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整齐划一,结成一个个的方队,浩浩荡荡的向着真定城下而去。
“砰砰砰……”的脚步声。
“轰隆隆……”有马蹄声。
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这时只见中军之中,一辆巨大豪华的马车,缓缓地开出了军营,伞帐之下坐着两人,正是李阳和卞玉儿。
城头上,守城的冀州士兵,看到如此浩浩荡荡,盔明甲亮,刀枪闪着寒光的并州士兵,开始有些惧怕起来。
等李阳的重甲弓箭手,缓缓的靠近真定城八十步的时候,纷纷列开了一个方阵。
城头上的冀州士兵,并没有放箭阻止,而是静静地注视着城头下并州将士来回的变阵。
文丑手持板门刀,站立于城头之上,对着城下高喊道:“李阳你卑鄙无耻,我家主公于你,素无恩怨,为何你今日,率领大军压境,连续攻占数个城池,你意欲何为?”
李阳斜躺在马车之上,深吸一口气,用他的狮吼功喊道:“放你娘的拐弯屁,袁绍之前派刺客刺杀与我也就罢了,白草口河边,伏击我的事情你难道忘了不成?”
文丑对着李阳道:“李刺史这话的就不对了,我一直待在直定城中哪里都未曾去,何来伏击你一?李刺史话得有证据,若是只凭你一人之言,恐怕难以堵住天下人之口。”
李阳道:“刺客如今就在这里,那些被我杀死的冀州士卒,他们可是个个披着冀州士兵的铠甲。”
文丑站在城头之上,听完李阳的话“哈哈”大笑道:“穿着冀州士兵的铠甲就是我冀州士兵,难道就不可能有别的人冒充冀州士兵?你的刺客不会就是你马车上的那个女子吧!”
李阳却是微微一笑道:“正是,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
文丑“哈哈”大笑道:“李刺史真会笑,她若是刺客,怎会与你卿卿我我同坐一辆马车,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身旁的卞玉儿,气的一拍车辕道:“这个丑八怪的黑大个,平时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这睁眼睛瞎话的本事,也仅次于老公!”
李阳一听一翻白眼道:“我,原来我在你眼中还不如这个锅盖脸,那你死皮赖脸坐在我的车上干嘛?”
卞玉儿听完李阳的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老公你误会了,误会了。”
李阳摇摇头道:“算了,看在你叫我老公的份儿上,这次忍了!”
完后,李阳对着城头上喊道:“文丑你个死不要脸的,睁着眼睛瞎话的本事跟着袁绍学的吧!爷懒得跟你啰嗦,给你半个时辰考虑,要么带着人赶紧弃城而逃,要么爷就开始攻城。”
文丑“哈哈”一笑道:“我主公已率十万大军开拔,不日即可到达常山,你觉得你能攻的下来我这,数万大军防守的城池吗?有胆量你就进攻吧!”
这时文丑身边一个副将,指着李阳的马车道:“白脸,你车上的那个娘子倒是不错,若是你肯将她献上,让大爷玩够了,再交给主公处置的话,大爷心情一好不定还会在主公面前给你求个情,放你一马。”
李阳一听,气的脸色发青,而这时,手下将领纷纷请战道:“主公给末将一万人马,天黑之前,定然将城头上满嘴喷粪之人斩杀。”
一听满嘴喷粪,李阳笑了笑,从身边取出几支箭矢,递给叶云道:“哪里有粪便,给我将箭矢伸在里面涮一涮。”
李阳冷哼一声心道:“既然你他娘满嘴喷粪,爷岂能让你好死。”
叶云拿着几支羽箭,东瞅瞅,西瞅瞅,看了半天连个茅厕都没有,这去哪里找粪便。
瞅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就在转身之时,一脚踩在了一泡马粪之上。
叶云抬脚一看,微微一笑,将几支箭矢,塞在马粪之中,来回用脚搓了几搓。
叶云来到李阳身旁,捧着几支羽箭道:“主公,卑职实在找不到粪便,所以蒋介石塞在马粪里来回搓了几脚,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李阳笑了笑道:“可以,意思一下就行了。”
可是李阳心道:“我就不信了在这医疗落后的古代,若是伤口被感染,不截肢才怪,看爷不把你射的截肢成个人棍才怪!”
身旁的卞玉儿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将箭矢,塞在马粪里面?”
李阳望着卞玉儿道:“若是普通的箭矢射在人身上,这么炎热的天?难免会发炎化脓,但是,若是将有粪便的箭矢,射在人体内,你他伤口是化脓了还是腐烂呢?”
卞玉儿听完了李阳的话,嘴角抽搐,眉头紧锁,对着李阳道:“老,老公,你这是不是也忒损了?”
李阳一听,翻了翻白眼道:“我损?那好,那我将你送给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至于他如何处置于你,那就看你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