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魁梧的类型,腰肢坚细,或许太久不曾握刀,十指很是纤长白皙,钥匙捅了许久也捅不进锁匙里,沙哑着嗓音道:“你帮我把房子扶稳了就成,让它别老晃荡!”
“……”
这次,破晓仰头看着苍天彻底无语了,将靴子一把仍掉,拽着男人的衣领就走:“我还他妈就不信邪了,你要喝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喝个够!”不服输的性子令她越加想弄醒他,所有人都觉得办不到的事,她上官破晓定可以办到。
“唔……放开……你干什么啊?人家好累啊,不想喝了!”楼离央嘟嘴不满的抱怨:“慢点慢点!”
“慢你个头,给我走快点!我倒要看看你想疯到什么时候去,一个男人,混到你这个地步也够令人不齿的了,知道现在人们都说你什么吗?孬种,不负责任,为了女儿私情放天下不顾,你算什么男人……”
一路上,小嘴噼里啪啦不断,一个大元帅怎会堕落成这样?不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书房里,崔墨奇和竹无伤,还有上官成等人都不解的望着破晓和她身边那个不醒人事的男人。
“破晓!你带他来做什么?现在大王都放弃他了,赶紧轰出去吧!”乔凤捂着鼻子,一脸作呕。
“轰?哦不用,我嗝自己……嗝可以走!嗝……”楼离央支撑着椅子扶手,艰难的起身后就要往外走,笑得傻里傻气的。
竹无伤则伸手拦住了他,一脸的阴险:“呵呵!破晓!这个人你就把他交给我,对付这种人,老子最有办法了!哥们!走吧!”自信满满的拽住男人的头发往外扯,毫不留情。
神仙谷……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居然敢绑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放开……破晓救命啊!”
寂静的树林,一片蓊郁的绿色。
大片面积的空地上,一条蜿蜒小溪,正散发着一缕缕如烟白雾,将四周的景物染得十分飘渺。
奇花随处可见,异草更是数不胜数,没有一丝杂草,可见有人时常打理。
一座竹屋搭建于小溪之上,雾气令整个谷底都仿佛仙境,蝴蝶儿、蜜蜂儿、蜂鸟、蜻蜓四下翻飞,采集着花蜜,一切都显得很是恬静,唯独院中一位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男娃儿时不时大吼大叫。
只见男孩的正前方一片狼藉,许多被放在簸箕里烘晒的药草如今满地都是,举世无双的白衣男子正默不作声的整理,绝美的十指正将一些红黄干花分类,英眉轻锁,可见很是不满了。
“喂!放开我啊,你这个神经病,放开,下次就不是弄翻这些狗屁草药了,直接烧了你的破屋子!”上官墨极力的挣扎,用出了所有的内力,奈何男人就是无动于衷,不管怎么骂,怎么吵,他都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不吃硬的,干脆来软的,先前还怒火交加的表情瞬间化为可怜兮兮:“唔!顾神医,您就放了我嘛!我知道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闹脾气了,我也是想家,你这样一声不吭的把我抓来,我很害怕的!”
踩踏在足下的地面铺满了鹅暖石,光亮如新就像是刚被新鲜的雨水冲刷过一样。
男子依旧面不改色,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引起他的注意般。
“呜呜呜……我饿了!”上官墨彻底的无语了,垂头丧气,他终于碰到一个比破晓还能忍的人了,不过要是破晓的话,屁股早就开花了。
这一下,褐色的瞳孔微微有着波动,卷翘细长的睫毛抬起,看了男孩一下,便直接走进竹屋,不一会端着一个精致的玉碗来到他身边。
墨儿很是疑惑,瞅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呲牙:“不是吧?你要小爷吃这个?我不吃!哼!我要吃烤鸡!”
“此处并无烤鸡!”顾晚灯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强行捏住上官墨的下颚,将泛着苦涩味道的药物全部灌了下去。
“唔……呜呜呜呜……咳咳唔!”墨儿被呛得眼泪直流,非人的对待令他好想念娘亲,呜呜呜,为什么娘亲要把他给这个陌生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