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的胆怯与逃避。
“巧吗?”我笑笑,“书里说,冤家总是路窄。”
我看到郑小居的笑容僵住了,我的话刺激到她了。但是,其实,我这句话是对张望说的,他就是我的冤家!
“不是去德国吗?”张望说话了,口气却是不善。
“第一站德国。”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质问。
“你没问。”我耸耸肩,“被我当街捉歼很不爽吗?”我轻蔑的看了郑小居一眼,视线又回到张望身上,“要是我提前告诉你我来荷兰,你们是不是就换别的国家玩耍去?”
“乔冬凝,别像个妒妇一样!”张望上前握住我的手,低声吼道。
他不叫我冬儿了,他叫我乔冬凝!他说我是妒妇,他竟然当着别的女人的面,这样说我!
“张望,我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亲热热的偷情到国外来了,难道还要好脾气的问候一下,你们是否爽吗?”我冷笑,一把挥开他的手。
我刚说完,身后那个萎靡不振的金发男人竟然跟上来。
“二十卖你!”他妥协了。
我回头看了看他手里的戒指,却已经没有了想要购买的欲望。
“对不起,我不想要了。”说罢,我越过张望和郑小居,头也不回地走了。
该来的不来,该走的不走。
谁是属于我的?
我是属于谁的?
女人,有的时候是很傻的!
一直到我回到了酒店,我甚至还在幻想……
张望也许会追上我,张望也许会追到酒店找我,张望也许会搬来和我住一间房……
而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渐渐被黑色吞没,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接近零点,我开始笑我自己!
乔冬凝啊,你很傻!
你把他的话当真了,你把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当了真,你把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当了真!
你真蠢!
第一晚同房时,他说什么?
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爱?连我这样的冰块儿都被你融化了,那些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到你的好?只是,冬儿,答应我,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只说被你融化了,他可说过爱你吗?他只说,要你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可曾说他会是你一个人的吗?
我揉着眉心,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让我的胸口没有了任何的知觉,我甚至感觉不到痛。
我不知道郑小居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来勾引张望的,她怎么就突然地对这个外界称为冷血动物的男人感兴趣了?我不记得她曾经对他感兴趣过。
洗过澡,我躺在床上,一边揉着小腿,一边用耳机听着音乐。今天很懒,身子懒,心也懒,所以什么都不想做。
明天吧,等我收拾好心情,明天再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