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心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若是单论喜欢,夜清承认自己是有些喜欢他,但是还没有以身相许的程度,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西门晨风这个人的心思太深,她看不出他对“情”有着怎么样的心思。
西门晨风见她不语,也不再多问,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两人如此坦诚相对,夜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伸手拉过旁边的衣衫,随便披在了身上。
西门晨风见到她的动作才想起自己也光着身子,他苦笑一声,也拿起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
“西门晨风,这种事情我还没有想过呢!”夜清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哦。”西门低低答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失望。
她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吗?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呢!他心中不禁长叹了一声。
“刚才的事情……我……”西门晨风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道。
夜清见他面有难色,便笑道:“我没有怪你!我知道是你帮我解了毒。”
他的脸色依然有些阴沉,沉声道:“但我终究是趁人之危。”
夜清轻叹了一声,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在她的心中她是喜欢他的,只不过她不想强迫他,若他只是因为占有了她的身体而娶她,那这样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她要嫁也要嫁给自己喜欢、并且也喜欢她的人。
现在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何必差强他呢!
嗖突然,利刃破空之声在两人身旁爆起。
江水之上闪过一道锃亮的锐芒直朝西门晨风射来,威势很猛。
“谁!”西门晨风翻身抢到了夜清身旁,挡在她身前,右手一扬,一把锋利的短刀出现在了他手中。
当也不见他如何挥刀,只见射来的利刃已经被他横刀挡下。
嗖嗖嗖又是三道利刃射来,紧接着,江面上破水之声响起,一艘快船正朝这边急速驶来。
船头上赫然站着一人,雪白色长袍、乌黑的墨发飞扬、额际佩戴着一枚半月形玉饰。一手横抱古琴,另一只手则捻住数把飞刀。
朗月白!夜清看到来人,心中一惊。
快船已经行驶到了眼前,朗月白脸色冷峻,一双明眸中满是仇恨的暗芒直射西门晨风,身周更是带着凌厉无比的煞气。
“西门晨风!拿命来!”朗月白清喝一声,手中飞刀同时出手,他将怀中古琴一横,右手已经抚在了琴弦之上。
西门晨风见是朗月白,想起夜清“情殇”之毒发作时,她要去找的便是他。西门心中莫名的苦涩,竟不躲避射来的飞刀,只是淡声道:“若是郎公子想为了保住罂粟的名节,要我的命,你可以拿走!”
眼见飞刀已经射来,西门晨风竟然不躲闪。夜清心中大急,她忙推了他一下。
飞刀射偏,却射中了他的肩头。
“朗月白住手!”夜清见他受伤,心中更急,忙扑到他身旁,查看伤势。
飞刀深深没入他的肩头,只留下一段刀柄在外。受伤如此,而西门晨风却脸色不变,一双眸子空濛的看着朗月白。
“罂粟!”朗月白见她护住了西门晨风,他脸色微变,并没有发动音攻,而是喝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刚才都看到了,我要杀了这个人!”
“他是在帮我解毒!”夜清忙争辩道。
朗月白脸色阴冷的吓人,一双眸子喷着怒火,像是吃人一样:“哼!解毒也不用做这种龌龊之事!”
“罂粟,不用管我!”西门晨风见朗月白怒气难消,便苦笑一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淡然道。“你杀我是为了罂粟吗?”
朗月白恨得紧咬牙关,愤然道:“你敢动罂粟,我便要了你的命!”
西门晨风挑眉而笑:“若是你真想杀我便来吧。”
朗月白闻言,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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