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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曙光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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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母亲沉稳的脸,顿时知道父母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才没再添乱,对,只要回家就好,一切仍能从头来过。

    “休了她?”李盛基古怪一笑,竟是径直走向梁兰鸢,当众一把粗鲁的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谢氏的怀里抓出来,阴狠道:“她是本王的贱妾,要如何处置也归本王说了算。”看到谢夫人想上前抢回梁兰鸢,他抓得更用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有夫家,不到你娘家说事。”

    梁兰鸢被抓得疼了,尖叫出声,眼泪都出来了。

    “三儿?”隆禧太后站起气恼地重重唤了他一声。

    一向惧怕隆禧太后的李盛基转头看向她,眯眼道:“母后不是感到为难吗?现在儿臣在替你解决事情,这个贱人儿臣会带回忠王府处置,母后不想她死,儿臣不让她死即可。”手劲又一收。

    没了芳儿,他已经活在地狱里,这个贱人也不能逍遥,要陪着他一道沉沦,女儿说得对,她进了忠王府就别想着再出去。

    “姑母,救救兰鸢……”

    “太后娘娘,开恩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兰鸢跟忠王回府那是凶多吉少……”

    “本王还不到你来置喙。”

    忠王一脚踢向谢夫人的肚子,谢夫人的身子往后一退跌倒在地,这行为无礼至极,但现在梁家有亏在前,没人为此遣责忠王的粗暴。

    隆禧太后一脸颓败地又跌回椅子里,闭了闭眼,人老了,就再也不能如年轻时可以掌控一切了,娘家的人又一个赛一个不争气,“你说过不会让她死的,她……再不好也侍候过哀家一场……”

    “儿臣可以保证。”李盛基道,再看向梁兰鸢颓败的脸色时,脸上已是带上了一抹狠戾。

    梁博森握紧老拳,告诫自己要忍,绝不能因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往后的机会,借机跪安离去,不再趟浑水,对于女儿求救的目光更是视若无睹,看到谢氏还想冲上前去拉回女儿,他的大手就一把抓住谢氏的手,死死地摁住,朝梁晏使了个眼色。

    梁晏随及说了几句不阴不阳无关紧要的话,隆禧太后也乏了,看了眼在儿子手中挣扎的梁兰鸢,与人通奸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三儿这样待她也不算出格,遂朝内侍使了个眼色扶她进去歇息,现在不服老也不行了。

    李盛基得到母亲的首肯,就当场拖着梁兰鸢的头发往前走,不顾梁博森夫妇的感受以及一旁宫人侧目的眼光。

    梁兰鸢大声呼痛挣扎,李盛基攥得更紧,没有半分松弛。

    李凰熙看到父王离去,再与皇叔对视一眼,梁晏暗中握了握她的手,三人随隆禧太后进了内室。

    “你们怎么还不跪安?”隆禧太后淡淡道。

    “朝中有人事调动需要皇祖母的同意。”李凰熙拿出皇帝拟好的圣旨,朝隆禧太后禀报道。

    隆禧太后原本以为不过是小打小闹,随即听到那些个职位都极关键,是梁博森的人,他们要换下一部分梁博森一派的官员?这怎么可以?她在贵妃榻上猛然翻身坐起,低沉咬牙道:“你们今天闹的这一出还不够啊?”

    “母后勿恼,只因儿臣觉得时日不久,梁家连一个失贞女都敢嫁给三哥,还有什么不敢谋?母后若当真为了梁家着想,这样的安排是最妥当的,将来在权力交替之时也不会出岔子。”皇帝咳了咳道。

    隆禧太后顿觉无力,不由自主地看向梁晏,“你也这样认为?”

    “姑母,臣侄早已说过梁家树大招风,父亲这些年若不是您帮他遮掩,他还如何能好端端地立于大齐的土地之上,姑母,您若真心为了梁家着想,即时抽手未为晚矣。”梁晏叹气道,“大哥是嫡长子,是未来的家主,可他行事姑母也看到了,他担不起梁家这样的担子。本来您嫁兰鸢给忠王就存了要为梁家留后路的法子,可您看看兰鸢做的是什么事?臣侄是男人,也不得不站在忠王那一边。”

    隆禧太后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戴绿帽了,就因为如此她才退让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你倒是个好的,若能为梁家家主……”

    “臣侄志不在此,还请姑母不要为难。”梁晏掀起衣摆跪下道。

    “这样的结果最好,皇祖母,梁家尾大不掉将来必酿成大祸,父王记恨梁姨娘,梁家再挡道,他日他当权,只怕不会如这次般好说话。”李凰熙状似忧心地道。

    他们说的话渐渐冲击隆禧太后的大脑,她的安排关系到梁家的命运,她不能真的任梁家垮,退一步未必不是海阔天空,年轻时可以锐利进取,现在她老了,如何还能再进取?心里有了退意,她也能更从容地接受这想法,“由你们吧,哀家老了。”

    皇帝听到母亲一再地说自己老了,心里突然一酸,看着她白花花的头发,这一年来母后确实老了许多,喉咙有几分哽咽,“母后,儿臣遵旨。”

    待出了慈宁宫,回到寝宫之时,皇帝只是皱眉道,“梁博森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母后强硬了一辈子,只怕梁博森再挑唆几句,她的心意又会有变,所以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咳咳……”强烈地咳了出来。

    李凰熙上前给他拍背,关心道:“皇叔?”

    “朕现在还不会倒。”皇帝微笑道,“凰熙你做得不错,最近明福安份了不少,之前是朕冷遇她了,那个贱人的错不应戴到她头上,朕现在觉得精神多了。”

    “皇叔别这样说,努力养好身子才是正理。”李凰熙眼睛微湿地道,若按前世的轨迹,皇叔其实已经驾崩了,这一世他倒是多活了些许日子。

    “朕知道自己的身子,你放心,大限将至时,朕不会将一个风雨飘摇的江山交到你父王手中。”说着此话时,皇帝的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慎重与狠绝。

    李凰熙甚至为此打了个冷颤,皇叔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无论她怎么追问,皇帝都不再透露半句,只是说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晓。

    李凰熙与梁晏离开皇帝寝宫时,遇上了给皇帝送补汤的明福公主,两人擦肩而过,连半句交谈也没有。

    “阿晏,将那两个女子及其家人送出建京,妥善安排吧。”李凰熙不想造杀孽,既然承诺了她们的,那就一并做到底吧。

    梁晏看她的神色有些疲累,即便现在在宫里要避嫌,但仍在袖下悄然握紧她的手,“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即可。”

    梁博森得知自己安插的人手之被削减以后,哪里还能坐得住,第一时间就赶到慈宁宫与大姐相商,要她无论如何要改变心意,为他梁家争取到底。

    梁兰鸢被忠王攥着头发出宫的样子落入很多人的眼里,顿时在京城就传开了,人们发挥了想象力,才刚生下死婴就让忠王如此对待,看来之前的传言无误,红杏出墙的事情被忠王知晓才会被这样对待的,但又有人说她是害死忠王妃的元凶,王爷知情了自然饶她不过,众说纷纭,忠王府也三缄其口,所以只落得茶余饭后的嚼资,梁兰鸢的名声彻底被毁了。

    萧荇听闻后脸色一凝,会是他那天说的话害了梁兰鸢吗?坐立不安的他很想去查探清楚,但又怕自己偷偷潜进忠王府会出事,虽然对梁兰鸢的感情变淡了,但也不希望她过得凄惨。

    不过想来她是宁愿过得凄惨也不会想离开忠王府吧,毕竟那儿有她追求的东西,是自己给不了的,他又脸色一苦,还是继续喝酒吧。

    李凰熙在地牢里看了看,梁兰鸢全身布满了鞭痕,父王还拿狗粮来给她吃,不学狗吃食那就再鞭打她,梁兰鸢痛得呜呜出声,待感觉到她的方向,眼神怨毒地看向她。

    被李盛基捕捉到她的眼神,把鞭子往盐水里一浸,带刺的鞭子立即毫不留情地挥过去,“你不是想在本王的胯下做狗吗?现在本王就成全你。”

    李凰熙不欲再看,转身就走,至于梁兰鸢的痛呼声还有求饶声或是别的什么声音都被她抛诸脑后。父王是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了,用此来减轻他对母妃的死的内疚,发现勾引了自己的人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男人的怒火会升级到最可怕的状态。

    她转身往李茴的院子而去,那天的事情过去两天后,孙茹被无罪释放了回来,虽然最后是救了她,但她也是有条件的,给了孙茹两条路选择,要不出家为尼,要不被休回娘家,二选一,没得耍赖。

    孙茹死活不肯,她哭着求李茴原谅她,再给她一次机会,现在仍闹着不愿离去。

    她刚进去的时候,孙老夫人正抱着孙女求李茴开恩,别遣她走,“小王爷,茹儿只是年少,她会改好的,郡王妃,只要赏她一口饭吃就行了,遣她回娘家她会没了活路……”

    杜语乔只是看了一眼,不言语,她没有那么大方留下一个与她做对的侧室,即使她与李茴同床异梦,为了她将来的孩子好,一切最好都扼杀掉。现在李凰熙这小姑给了她最好的刀,她不挥下去那才是傻子,“这么说你是愿意去尼姑庵永伴青灯古佛,那也好,慈恩庵不错,待会儿我自会让人送你去,小王爷,你认为可否?”

    “王妃定夺即可。”李茴沉声道。

    孙老夫人与孙茹祖孙俩都瞪大眼睛,真个送孙茹去尼姑庵?

    一旁的孙磊不干地卷起袖子,恶狠狠道:“别以为姑姑死了,你们就可以任意欺侮我妹妹,李茴,她还有娘家人。”一拳就打向李茴。

    李茴是禁卫军副统领,身子一侧避开了,冷笑一声地包住孙磊软绵绵的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举拳打下去,早就想打这个屡打李凰熙主意的孙家表弟,这回总算找着机会,岂能不揍个够本?

    孙老夫人完全懵了,忙大呼叫停手,眼角看到李凰熙在院门口站着,赶紧上前拉着她的衣袖,“外孙女儿,你看这?”

    “外祖母,这是大哥的家事,我不好插手。”李凰熙看到李茴夫妻俩共同对外,终放心,所以才会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到这外祖母又想抬出母妃来打动她,遂又道:“再说当日外祖母哭求要我救表姐一命,我这不救回来了?外祖母,须知贪多无厌终是惹人嫌的。”

    孙老夫人一脸骇然地看着她,连连倒退几步,她怎么忘了,她这个外孙女的心狠是旁人比不上的,上回给了她面子救了茹儿回来,如何还会再为她出头?

    孙磊被揍得趴下了,头都肿成了猪头,两管鼻血流下,让人看了生厌。

    李凰熙看了一眼就别开了,朝杜语乔道:“大嫂既然有了决论,那就安排吧,早些安排府里也早些安宁。”转头看向李茴,“大哥,先出来一下,我有事要与你说。”

    李茴点了点头,整了整衣服,随李凰熙一道往外走。

    至于孙茹再怎么哭闹也被心硬的杜语乔着人绑起来送到慈恩庵去,半刻也不给在府里逗留,孙老夫人又哭又骂,杜语乔全当耳边风,不劝不管不理,只要骂累了她就会歇下。

    孙茹最终被赶出了忠王府,送到了庵堂念佛去了。

    此时兄妹二人漫步在忠王府后面的林荫小道内,秋风一吹来,不少落叶掉下来,在上面一走沙沙响。

    李茴似有心事,眉头紧皱没吭声。

    李凰熙看了看远处的景色,一片萧瑟,心生几许悲凉,“大哥,那天夜里何必说谎?”

    李茴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妹妹。

    “我着人跟踪她,自然晓得她的身份,她……再不好,也是你的亲娘。”李凰熙吸了一口气才再道,“我听闻她在鼓吹敬王,让你归宗,你若有此想法,妹妹也不拦你,这么多年了,这都是你的心结,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哥。”朝他绽出一抹笑容。

    前世的时候,没听闻那位敬王府的侧妃想要回这个儿子的消息,这一世她倒长进了,居然找上门来,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李凰熙的心里到底是难过的,这可是她叫了两辈子的哥哥。

    在上一世,只有他对她最好,为此舍了性命,这一世,她不想他再有遗憾,若归宗能让他心结尽去,这也好。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李茴私下里与生母接触过几回,李果儿这已出嫁的血亲妹妹亲自来当过几回说客,无非是说敬王府世子不成材,只要他回来,必定会想法子让他成为世子。

    她那样弃了他,又这样卑微地来找回他,她生了他却没有养他,做为人子,他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

    这一刻,看着她的笑容,他忽然有了答案,遂心情开朗了许多,“凰熙,我都娶妻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母亲怀抱的懵懂孩童,敬王府的浑水我不打算去趟了,这样挺好,父王将来登基了,好歹我也是一品亲王封爵,还希罕敬王那个爵位吗?”

    “哥,我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活着,长命百岁,儿孙绕膝,这是我此刻最大的愿望。”半晌,她才半是笑容半是哽咽地道。

    “会的。”他答应她,会活得长长久久,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刻。

    把这事说开了,兄妹俩的气氛又一如往日。

    “大哥,我不知道你为何不喜欢大嫂,但是仍希望你不要带着偏见的目光去看她,慢慢的,你会发现她值得你珍惜。”李凰熙郑重道。

    李茴一愣,妹妹不只一次对他说杜语乔的好了,首次他对自己的决论起了质疑,半晌后,他才道:“我会尝试的,其实我怕……怕她心机太重……”说这话时他瞄了瞄妹妹的神色。

    “身为世家大族的子女,若没有几分心机那会死得比谁都快,只要她这份心机不是用来害人就得了。”李凰熙全然不当一回事,自家大哥就是心机不深,所以她倒是乐见杜语乔有心机,夫妻俩互补未尝不是好事?

    李茴又再一次震惊了,妹妹居然是这个态度?“你不计较?”

    “我为何要计较?”李凰熙瞪大眼睛道。

    李茴吞了口唾沫,他居然想歪了,也是,妹妹是什么人,哪会轻易上别人的当,别人上她的当才差不多,这一刻,他真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

    当夜,杜语乔感觉李茴老看向她,她抬头看去时,他又转开了目光,她不在意地又低头在灯下绣起来,绣着绣着,感觉他又在看自己,她终不悦地放下绣品,“夫君,你有话要对妾身说?”

    李茴被她抓个现行,脸上尴尬地一红,就因妹妹要他好好地观察杜语乔,他也就傻乎乎地照作,好在是夜里烛光下也不太时显,握拳在唇边咳了咳,想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那个……孙茹处理好了……”

    杜语乔平淡地道,“都妥当了,送她去的管家已回,给她留了两个婆子看着,应该不会出意外,只是外祖母那儿不大高兴。”

    “她到底是母亲的亲娘,你平日里多关心些就是了,若她不待见你,你也别傻的在那儿任人骂,避开就是。”李茴皱眉道。

    杜语乔暗暗吃了一惊,她这丈夫什么时候竟然对她关心起来,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低低地道:“知道了。”

    “夜深了,要睡了,明天一大早要回营去,为孙茹这事都耽搁了好些日子。”李茴起身道。

    杜语乔没搭腔,把大丫鬟遣退下去,亲自去铺床了,希望自己能快点怀上身孕有个一男半女就好了。

    这日,李凰熙觑得空与梁晏相会,回京有段时间的两人又过上了聚少离多的日子,见面少不得干柴烈火烧起来。

    欢好过后,李凰熙有些慵懒地趴在床上,享受着激情过后他温柔的对待,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后背游走,那才歇下的邪火似乎又要死灰复燃,怕又误了正事,她忙翻身面对他,推了推,“皇祖母出尔反尔,好在上回下了命令她没得再推翻,对了,梁博森现在如何了?”

    眼前的美景其实更诱人,梁晏心不在焉地吻着,“他能怎么样?抓紧时间练私兵,调度剩余的有生力量,怕是要最后反扑了。太后这回又病了,虽不是中风,但却让她沉疴在床。”

    这病有几分不寻常,这话到了唇边他又吞下了。

    李凰熙也皱紧眉头,“我今儿个去看她,精神有些不振,别的倒还好,按理来说她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了,但也不到这个程度,这回我总觉得有些看不清。”

    “无妨,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梁博森那儿有我看着,再说你不也在他身边布下暗桩,不会让他翻出你的五指山的。”梁晏伸舌舔平她的眉头。

    眉心一痒,她难得笑了出来,推了他在床,“别舔,痒。”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摇曳了一下,看到他的呼息急促起来,她也忍不住娇喘一声。

    帐子里面又是另一番欢好缠绵。

    正在两人紧要关头时,有人闪身进到屋子里,梁晏的身子一绷,赶紧坐起来抱紧在他身上胡闹的李凰熙,李凰熙气息不稳轻喘了一记。

    来人是阿三,梁晏放松下来,好在有屏风档住,阿三瞧不到里头的软玉温香。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不然?”梁晏不悦地狠声道。

    屏风外的阿三身子一颤,确实,打扰别人的好事会遭天打雷劈,只是这事不得不报,“公子,都是阿三该死。那个绮春楼的蝶丝姑娘又逃了。”

    “什么?”

    李凰熙急着跳离梁晏的身子,准备穿衣下床,自从萧太尉大捷传回来之后,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锁了绮春楼,建京府尹也被下狱追究刑责。本来进行得极为顺利,但不知是不是走漏了消息,蝶丝却能在第一时间逃了,然后她再下令封锁建京城就是为了找出她来。现在城门出入的盘查十分严密,一般人想要混出去也不容易。

    梁晏一把按住她,要她别急,她这才回过神来,小翠已经得到了蝶丝的信任,所以应该也是跟她在一起,遂道:“小翠呢,可有传回消息来?”

    “还没联系上,不过蝶丝应还在建京城中。”阿三道,正正因为有小翠提供的情报,他们才能赶去堵截,只是很可惜次次都棋差一着,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小翠是不是叛变了?想想又不可能。

    “只要小翠还没有消息,那一切都还在掌握中,蝶丝是青楼的花魁娘子,恩客众多,把精力都放在她的恩客上。”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岂能忘了家中的孙磊?“对了,派人暗中跟踪孙磊,他与蝶丝好了这么久,对她是真有感情的,只怕蝶丝真会与他接触。”

    “是。”阿三应道,然后赶紧离去,不再打扰主子欢好。

    李凰熙现在哪有心思再欢好,在床上咬着指甲沉思起来,一旁的梁晏也没有闹她,眼神一沉,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手指轻弹,守在暗处的阿二立即得到了指令,身子瞬间消失。

    看到属下离去,梁晏才扳回她的身体,“好了,别愁眉苦脸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日,孙磊遇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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