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江晚晴看得目瞪口呆,这怎么还演上了?从始自终自己的手就没碰到过小二,何来的耳光?
她瞥向崔晏,结果对方不怀好意地盯着小二。
文洋挥手示意手下将江晚晴带走。
两名府衙走到江晚晴身后,用铁链锁住她的双手。
江晚晴被这一些搞得有些晕眩,她的记忆力没有出问题的话,明明前几日文洋还跪着抱住她的大腿,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前几日虽然知道文洋存了歹心,但好歹自己也为陈国出过一些力怎么就把自己给带走了呢?
破风声在耳边响起,痛呼的正是刚才戏精上身的小二。
崔晏揉了揉手腕,骨骼咯吱作响,“你方才说自己挨了两巴掌,我若不补上怎么对得起你刚才的一出好戏呢?”
人群轰鸣,文洋也没有想过这个一直跟在江晚晴身后的年轻人会如此放肆,当着官差的面也敢耀武扬威。
不过,也方便他了。
“一同带走!”
“是!”
不得不说,陈国的大牢还是不错的,对比自己之前去过的永安府。
永安府里蜡烛昏黄,鼻尖总是有一股子血腥气无法消散。
陈国的大牢嘛,江晚晴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连大牢都要用琉璃瓦铺砌,当真是败家。
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和崔晏关在一起。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江晚晴在心里调侃一句,身为黑莲花反派八成崔晏这个时候在接受文洋的拷打吧?
江晚晴在脑内补出文洋挥舞着小皮鞭,嘴里咿咿呀呀的:“你招还不是不招!”乐出了声。
“看来江姑娘深陷牢狱也能怡然自乐,是文某轻看江姑娘了。”
“文大人真是谦虚了,搞了这么一出大戏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崔晏呐。”江晚晴脑袋撑在胳膊上,语带揶揄。
文洋官袍一撩,坐在地上。整个人如同松柏一般挺直了脊背,他伸出食指贴在唇边,“不一样的。”
“哦?”
“我的师父对你的侍从很感兴趣,我则对姑娘你很感兴趣。”
有那么一瞬,江晚晴觉得文洋就像一只养在夜里的鹰,突然见到猎物一样眼里射出精光,不断地磨砺自己的爪子,只待将猎物一击必杀。
“对我有什么兴趣?你不是将我查得透彻,连我在出西南的时候杀过人都知道。”
文洋笑了起来,笑声震得江晚晴耳膜发疼,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揉着自己的耳朵,没有错过文洋的一个字。
“卦象上说,崔晏是四国之乱的持刀人。卦象上还说,江姑娘你,是解救这一切的域外神灵。”文洋注视着江晚晴,他的眼眸逐渐在光照下变成一种诡异的瞳色,若紫若朱,“崔晏我不在乎,身在乱世总有一些蝼蚁要被碾碎,要用自己来成就霸者的传奇。但是姑娘你,真的让我好生感兴趣啊!”
文洋越来越癫狂,整个瞳仁彻底转变成了朱红色,一眼望去仿佛被邪祟吞噬。
“你对我感什么兴趣?”
文洋从袖管中掏出一把匕首:“自然是感兴趣如何取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