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翻着就翻到了刘根才的微信。
想到上次在魔云酒吧所见,证实了我之前看到的并非错觉,又想起初次见到刘根才看到的,又联想到这好几个月他从没接过电话,我便更加迫切的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因为这些事情也会影响到我,所以我也有必要搞清楚。
想到这,我便试着给刘根才发了一个语音通话。
等了很久,就在不抱希望认为这次还和以往一样打不通准备挂掉的时候,电话却被接了起来。
“喂……是小羽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刘根才的声音,不过他此时喘着粗气,声音有些嘶哑,感觉好像极其虚弱。
“刘叔……”突然接到了刘根才的电话,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总不能上来就说我看见了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第一次见着他时就看见了他的异常吧。
“你等一下小羽……”就在我正准备组织语言的时候,刘根才挂掉了电话。
过了一会,刘根才向我发来了视频通话。
我接了起来,手机屏幕中出现了刘根才那张憨厚的脸,不过刘根才此时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他所处在的环境好像也不像龙国之内拥有的,他那边天色很暗,看上去他好像身处在一片树林,而那些树也都是奇形怪状,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样子。
刘根才率先开口:“小羽,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没错,之前你看到的东西确实不是你眼花,只不过当时列车的监控照不到那些东西而已。”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因为……嘿嘿嘿……因为当初我要侵蚀这个家伙的时候被你吓到了!你身上好像有一些什么特质呢!”刘根才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阴森,声音听上去也是阴柔且变态,而他此时的样子,也渐渐变成的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没有眼白,没有瞳孔,整个眼睛都是黑漆漆的反着亮,而且他的笑很恶心,嘴巴恨不得都要咧到耳根去了,看上去甚是诡异。
见过几次之后,我已经觉得这个不新鲜了,也没有害怕。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冷冷问道。
“我?我是你们的恶念,你们只要有负面的情绪我们就会出现,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厄运!……什么?老东西你……”被厄运腐蚀的刘根才说道,说到这里,被腐蚀的刘根才突然一阵抽搐,随即恢复成了正常人的样子,虚弱的和我说道:“小羽……你应该和我一样被厄运缠上了,不然你不可能会看到那些,只是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没有被侵蚀,也没有被带到这里,你……你……希望你,永远不会来到我现在的这个地方!啊!”
随着刘根才的一声惨叫,他又回到了被侵蚀的状态,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双眼现在在流着血,只听被腐蚀的刘根才说道:“老东西!还想夺回意志?哈哈哈,小子,我们迟早会见面的,很期待你加入到我们的这一天!”
视频挂断了,我回想着刚才和刘根才的对话,难道我已经和他一样被厄运缠上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没有被侵蚀……
想到这里,我便回想起我之前压制体内神鬼双刃刀谱带给我的魔性,我知道那个魔性便会使人的欲望和负面情绪放大。
在我之前那些前辈练习这刀的时候都是压制魔性,最后根除,而我却在没有压制住魔性的情况下与之共存了,难道这个和厄运是一个道理吗?
我又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突然狂暴的狗,还有我踢不死的贵宾犬,难不成也是厄运的影响?
搞不懂,我真的搞不懂这个厄运,平时看不着摸不到,好像又一直在我身边存在。
这种我看不见,又被盯着的感觉真的让人不爽,最主要的是我拿这种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像之前所说的,时不时的烦我一下,我也受不了啊,烦都烦死了。
“神仙鬼怪的,也就是我看不见摸不到,要不然我……”正想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神仙鬼怪?神仙?仙儿?”我突然想到了,龙国东北这边属关外,在这边流传着五仙的故事,而在很久以前流传下来一种萨满巫术,可以和五族仙家沟通对话,来解决一些事情或者占卜一些事情。
这五仙便是经过修炼成精灵的狐黄白柳灰,他们成了气候就需要历练,食香火,便寻找有缘的弟子开设堂口,帮人解决难处,被称为出马仙。
虽然这只是传说,不过在这边确实有些地方有仙家堂口,而且据说很是灵验。
以前小时候老是听人说谁家小孩儿生病医院看不好,或者遇到什么邪乎事,就会有人告诉找老仙儿看看,所以我对五仙印象还是挺深的。
正好我记得在我们打牲镇这里,我就知道有一家堂口是出马看事儿的,我小的时候有一次高烧不退,家里还带我去那里看过,之后便好了。想到这,我便想着过完春节找机会去看一看。
我收起了电话,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叫厄运的那个东西会不会波及到江城,会不会波及到打牲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