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中丝线,无奈的看向李轻无:“我说,兄弟,咒术已经发作了。我不是咒师,实在是爱莫能助。”说着,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不!子衿,我最爱的人是你,你不可以。”皇帝突然历喝一声,拉住坐在他身边,泪眼莹莹的皇后的手,乞求般的注视着她,“子衿,你不可以离开我。”
李轻无皱紧眉头,一甩衣袖,紫色踏金边的衣袍飘飞之间,人已经走出好几步远:“民间有能人。本王亲自去张贴皇榜。”
皇帝紧紧的攥住皇后的手,满脸惊惶无助的看着她:“子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到这里,他脸色霍然一变,眼瞪如铃,一把甩开皇后,满脸狰狞之色,“子衿!我哪里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我要他死,他必须死!”
皇帝嘶哑着嗓子,说话如同裂帛。
皇后“哎哟”一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年仅七岁的十三皇子——李轻羽有些惊惧的躲在蔺浔身后,肉乎乎的小手抓紧蔺浔的衣袍下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低声道:“浔哥哥,六哥去那儿了?父皇这样好恐怖,轻羽好怕。”
蔺浔怜惜的摸了摸李轻羽的头,诱哄道:“不怕。我让宫人带你去找你六哥。乖。”说着,唤了一个人将李轻羽带出去了。
皇帝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他终于死了。子衿,你只能属于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么,子衿?”
皇帝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时而愤怒,时而伤怀,真是比川剧变脸还要好看。蔺浔低头轻叹一口气,抬手一个收刀劈在皇帝后颈。皇帝立刻头一歪,眼一闭,昏睡过去。
蔺浔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皇帝又突然开口:“水月,你不能不怪我。怪只怪你自己。”
蔺浔乍听到水月两字,顿时双眸一缩,疑惑的看向皇帝。
只是这时,皇帝却似乎真正睡过去一般,再也不说话了。
烈阳洒金,似乎给江面铺上了一层金纱。
望江楼。
有两个食客举步而来。
其中一个食客挺着肥硕的肚腩说道:“哎,你看到那皇榜了么?”
另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眉毛一挑,甩一甩手中折扇,应道:“当然看见了。不就是太后重病,广招医师进宫治病么。”
大肚腩嘿嘿一笑,一脸向往却又无奈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去做医师呢?赏银万两,以后吃喝不愁了。”
书生笑骂:“就你?”说着用扇子敲了敲那人的肚子。
那人尴尬一笑,冲书生挤眉弄眼:“我不就那么一说嘛。”
二楼雅座,一白衣公子手中捏着盛满美酒的小瓷杯,笑眯眯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丽人,笑得奸诈无比:“看来棋音的杰作开始发作了。”
纳兰七色笑嗔道:“书音,你还是这么邪恶。”
书音冲她抛一个媚眼,一口饮下杯中美酒,摇头晃脑的说道:“人不邪恶,枉少年。”
纳兰七色替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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