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突兀地打开,战砜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脸上焦急而烦躁。
他将资料甩在桌子上,烦躁地说道:“痕,你猜的没错,绑架小韵的人就是‘狂蛇’。如果没有调查错,这个人似乎很忠于‘幻世’,他绑架小韵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引我们出来,伺机报复。”
楚痕并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资料。他素来冷静自持,天下除了夜娆再也没有旁人能让他自乱阵脚,因此小韵遭绑架,他却能够静下心来,抽蚕剥丝般地对事情进行分析。
他将资料放回到桌子上,有些疲倦地揉揉太阳穴,才说道:“他的目的应该是我。现在只有先等了,看他什么时候联系我。”
战砜明显一愣,眼睛猛然睁大,“这这么行?小韵现在生死未卜,我们难道就不采取任何行动?”
“不动应万变。”楚痕沉吟道:“他联系我后,我会告诉你。”
“可这样我们不就处于被动之势了?”
楚痕眼里露出自信,“你放心吧,我有办法把小韵平安救出。”
战砜狐疑地看了眼楚痕,见他一副雷打不动的自信样,终于吐出了口气,笑道:“看你这幅样子,我倒也能放下心来。那么一旦有消息就联系我,好么?”
楚痕点点头,面上如故,心里却有些苦涩地抱歉着:对不起,砜,我骗了你。失去夜娆之后,我真的已经没有活着的欲望了,如果我的死能够换来小韵平安,那么我心甘情愿。两天后:艳阳天,骄阳如火,街上的人忙忙碌碌各自为生计奔波,他们在压力极大的大城市里挣扎着,在缝隙中渴求着生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人们如此固执地追求着生存,为了生存在所不惜地付出着。
仓库里,‘狂蛇’一遍遍摩挲着手枪,温柔之极,那样的眼神仿佛在注视着恋人。
此刻他没有想任何事情,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追求生存,他只是觉得,其实人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是啊,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他的夜都已经死去了,他还活着干什么呢?
‘狂蛇’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他只知道,他是要复仇,他要杀了楚痕为夜报仇。可是报了仇之后呢?他又该做些什么呢?
在这个没有夜的世界,他该如何生存,是行尸走肉般活着呢,还是不如死去?
思索无果。
一旁的楚小韵看着‘狂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疯狂一会儿冷静,饶是她大大咧咧,也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疯了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似是看出楚小韵的想法,‘狂蛇’微微一笑,美丽动人,他说:“我的确疯了。”
楚小韵吞了口唾沫,没有回话。
仓库口突然传来声音,‘狂蛇’举枪对准门口,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沉静。
门口缓缓走近的是一个身穿劲衣的妖娆女人,性感妩媚,正是夜娆。
楚小韵眼睛一亮,却有些担心地看着夜娆,对她猛眨眼。
‘狂蛇’见是夜娆,松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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