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进了手心,瞬间血染红了她的半只小手。
只见她不但没有喊疼,反而笑了,手没有松开玻璃,是被他强行扒开的,碰哒玻璃终于从她手心拿开了!
“你在做什么?”安墨质问道,看她依旧看着他笑,再瞥了一眼地上的是那瓶酒,地上没有液体只有碎片,就证明被她喝光了,而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有点不正常。
小脸微红,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模样,只是她的酒性还不止一瓶,怎么会这么快醉了?
顾不及想这么多,他扶她起来坐到床边,从柜子里取出药箱,替她简单用酒精擦了擦,然后包了起来,期间抬眸讳莫如深地瞅了她一眼,动了动薄唇:“手疼吗?”
“不疼。”付悦带着醉意地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但是这里疼,安墨,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这里不那么疼?”
安墨放开了她的手,直视她,半响才收起震慑人心的压迫力,轻道:“因为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告诉你有什么办法。”
听罢,付悦歪着头看了看在她眼里变成三个身影的他,似乎在确认他话的可靠性,最终,她垂眸断断续续地倾诉:“我爱了一个人很久,即使他背叛了我,我还是……还是没办法将他从心底赶出去,只要他还在我心底,我的心就会疼,特别疼……”
安墨听懂了几分她毫无逻辑的话,捡了重点问:“那个人是付情?”
“对,就是那个混蛋!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这么伤害我……”付悦一下子变得抱怨连篇,最后无力地说道:“……为什么还能伤到我?”
她抱怨着抱怨着,有些累地靠进了他怀里,刚刚洗完澡的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弥漫在她鼻尖,干净温暖,最重要的是,她能抓得住,不是看得见摸不着的那种令人害怕的虚无。
安墨对她的主动入怀无动于衷,因为她口中满满的是另一个男人,说不介意那是不可能,而且他现在越来越介意,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随着一个女人而心情起伏。
他长眸阴鸷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她什么时候能对自己多在意一些?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他甚至觉得,和她一起在付情面前,他才是那个旁观者,根本插不进去两人的世界,到底两人有怎样的过去?
……
就这样呆了一会儿,安墨以为她睡着了,便刚想起身,被她抓住了衣角,他垂眸盯着那醉醺醺却明亮清澄的眼睛。
付悦以为他要走,所以才抓住了他,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还一个人,那样她难以忍受,她无意识地张了张粉唇:“别走。”
“你该睡了,睡醒就没事了。”安墨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的话,灯光背对着她投影下来,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见他执意要走,付悦手上抓得更紧,嘴上更是说出了震惊的一句话:“安墨,我们做吧。”
作者说——
291、292、293、294章放在顶置评论,正文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