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张大嘴,讶异的看着池晁瑞,这算是应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说吗?
雅雀般的寂静顿让池晁瑞意识到什么,心里咆哮得想揍人了,慌乱的眸子急切的看向床上。
提上了心,轰的一声,落了下去,回眸狠瞪了他们两眼,透着等下再算的浓厚意味。
“别瞎担心了!染儿不会醒的!”东方逸懒得理他的坐了下来,然后扬起了八卦的笑容,“那个女人是谁啊?”
“染儿真的要睡到了明天早上?”此刻,池晁瑞似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我保证,否则你把我脑袋拿来当足球踢!”东方逸从来都没有发现池晁瑞这么哆嗦过。
不过,也是,沾上梦染儿,他就失常了。
“说吧!表哥!你想要什么?七年了,我找了她七年,音讯全无,为什么?”魏子涵在心里理清了一些情绪,凝了神,换了平静的思绪问着他最想知道的她的下落。
“嗯!”池晁瑞算计一笑,走到叶邴的前面,踢了叶邴一脚,起来。
“为什么?”叶邴很是不情愿的望着池晁瑞,为何他总是挑软柿子捏啊?
“我站累了!”40多个小时没合眼,能不累吗?
“瑞!她在哪?”看池晁瑞爱说不说的语调,魏子涵稳如泰山的情绪装不起来的急切的问着。
“想知道?”池晁瑞再踢了一脚叶邴,用了力。
“啊……”杀猪般的疼叫起,刚响起,一脚踢了过来,叶邴只来得想闪,又是一股刺痛。
“瑞,你是想让我断腿吗?”叶邴憋着声音,痛苦说着,眼神却不由的看向尚恪健。
尚恪健轻叹了一口气,“邴,坐这吧!地下又不凉!”
“真的?”叶邴苦瓜着脸,拐着腿走到了叶邴身边坐下。
池晁瑞就恨不得再踢他两脚,就知道在尚恪健面前装可怜,大脑比长颈鹿还要迟钝几分,真怀疑他的情商为几?
大伙人都不禁摇了摇头,这叶邴怎么就总是自找些苦头呢?
总是想在老虎嘴上去拔毛,而是现在欲求不满的老虎嘴上拔毛,可想,他的下场有多悲惨了?
欲求不满,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两天两夜了,对新婚的池晁瑞来说,是多么严重的酷刑啊!
池晁瑞没看尚恪健为叶邴撩起裤管看伤势的温柔样子,只是慵懒的往沙发里一躺,伸直了腿。
不慌不忙的样子,急煞了魏子涵。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在哪?”
池晁瑞却勾唇淡笑了,心思有点飘远了,有多久?多久没见魏子涵抓狂的样子了?
他的这个样子,让他怀念极了。
小时候一幕幕都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的执着,他们两兄弟或许是世间最亲密的兄弟,彼此心房之间也不会隔着一层不能捅破的纱。
“表哥!”魏子涵气极败坏了,脑海里也是闪现着,小时候,他急,他却勾笑看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
可是,即使知道,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因为自己在意,这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表哥!告诉我,她在哪?她对我很重要!真的!”不得已,魏子涵再一次如小时候把自己的心剖在了池晁瑞的面前。
“真的很重要?”池晁瑞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是的,很重要!”魏子涵再次的肯定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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