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手段。不过最多也就是皇后、太后了……”
“那就白白浪费了占祖”吴勉看了一眼老家伙之后,继续说道:“她为后也好,为帝也罢都是别人的事情。说眼前的事儿,当初徐福给广仁的私信是什么?老家伙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既然是要避开我们的,那早晚都会知道的。”归不归嘿嘿一笑,他和吴勉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个人在饵岛上都没有说起来这件事,就连在船上都没有提到过。直到重新回到了陆地,这才说到了这件事情。
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原本老人家我以为火山是带着徐福那个老家伙的口信去的,不过却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老家伙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他们两位大方师办的?我们几个明明刚从他那里离开,按着老家伙的性格一定会讹老人我去办的。不用你不用我老人家,却用了两个比不上你我的大方师。那就有点意思了……”
吴勉还是有些不信归不归的话,看了一眼老家伙之后,他再次说道:“老家伙你想说火山在假传徐福的法旨?他真有那个胆子吗?”
归不归给白发男人斟满了一杯酒之后,说道:“你我之前都想的喧兵夺主了,想的都是他有徐福的口信。如果口信是假的呢?是火山自己从占祖上面看到的呢?我们前往徐福船队的时候,正巧是处理上次海眼喷发的尾声。正是最忙的时候,你猜猜徐福会搭理火山吗?就算是亲徒孙又能怎么样?”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赵管事有些尴尬的待在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幸好赵管事是个聪明人,知道听了这些事情对自己没有好处。当下也不顾吴勉、归不归他们了,先把自己灌了一个酩酊大醉。最后还是码头上的伙计将自己的管事抬了回去。
将赵管事送回到他自己的卧室之后,码头的伙计们这才离开。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原本还在酩酊大醉的赵管事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先是用凉水洗了洗脸,随后将卧室的大门打开,悄无声息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赵管事在这座码头也待了几年,在这里修了一座三进的院子。他好像鬼魅一样的走进了二进当中一座厢房当中,对着坐在当中的一位红发男人说道:“大方师您老人家真的猜对了,吴勉、归不归他们几个已经回到这里了。刚才问了弟子几句这三十多面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弟子说了几句,现在看起来他们几个应该对当今的皇后武媚娘很感兴趣……”
“不用说这个了,他们还问了别的什么没有?也没有问我与广仁大方师的行踪吗?”说话的正是那位在饵岛和广仁大方师一起离开,之后又关闭了海路的火山大方师。赵管事是他几年前收的记名弟子,就是为了让他留在这里,等候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吴勉、归不归几个人。
听到了火山说到这里,赵管事急急忙忙的回答道:“弟子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他们开始怀疑到了师尊,弟子不敢耽误,急忙回来想师尊禀告。”说完之后,赵管事将刚才听到归不归、吴勉的对话向火山学了一遍。
“到底是归不归,这只老狐狸的鼻子还真是够灵的。”火山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不过你猜到什么都没有用了,天意现在在我这里……”
说完之后,火山突然开始运用了五行遁法,当着赵管事的面消失在了空气当中。就红发男人消失的一瞬间,房间大门打开,吴勉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