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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客房靠东的一面墙壁突然倒塌。露出来那位陆地术法第一个人席应真来,老术士现身的同时,广义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手里的长剑险些拿不住,差一点掉落在了地上……
“广义,你连术士爷爷去找你们大方师讲情的机会都不给?真的想我们姓席的这一支人死在你们方士手里吗?”席应真现身之后,慢慢的向着广义这边走来。原本站在广义身前的几个方士受不了大术士出来带来的压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将广义让了出来。
一脸狞笑的席应真走到了广义的身边,见到这位方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下从怀里拿出来另外一张绢帛来,递给了张松说道:“你给他念,你念完以后术士爷爷我再和他将道理……”
“是……”看到席应真出现之后,张松这才出了口气。随后打开了绢帛当着所有人的面,继续说道:“房轩一事其中或有隐情,暂不追究房某过错。蒋合先、韩中仙与贾仲三人俘获之后,再定是否续追房某过错。”
绢帛后面原本还有徐福的名字和大方师印信,不过张松早年和徐福的关系也说不清楚。为了避讳他含含糊糊的将徐福的字号隐去,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张松在宣读法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将上写所写露给了广字辈三个人的方向。让他们清清楚楚看到了下方徐福的名字。
张松读完了法旨之后,将绢帛恭恭敬敬的送还到大术士的手里。随后席应真开口说道:“广字辈的三个人留下,其余的小方士外面等着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些小方士们竟然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客房。等到他们这些方士都离开之后,席应真突然变了一个表情,笑呵呵的对着小任叁说道:“我的儿,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一点都不见长大?归不归那个老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和术士爷爷我说……”
席应真突然换了一副脸孔,让客房里面的这些人都又些不适应。广孝趁着这个时候急忙陪着笑脸走出来,说道:“大术士,这件事情也不能只怪广义方士。当中还有人故意陷害,放走了蒋、韩等必死之人,故意留下来房先生,引广义方士上钩……”
就在他走到席应真身边的时候,大术士突然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广孝和尚的脸上。巴掌声并不算大,不过却打得广孝直接晕倒在地。鲜红的巴掌印留在他的脸上,就算长生不老的体制也久久没有散去。
“刚才是不是有苍蝇再叫?竟然敢打断我们父子俩说话,真正可恶……”说这句话的时候,席应真还是笑呵呵的样子。抱着小任叁将它抛上抛下的玩闹着,看到广孝替自己说话,反而挨了嘴巴。当下广义也豁出去了,向前几步走到了席应真身前。
算着站在了大术士胳膊之外的距离之后,广孝这才说道:“大术士,广义也是尊法旨行事。你如果想要责罚只管来……”
“术士爷爷我就喜欢你这种犯错死活不认的,给你一巴掌术士爷爷我心里也解气……”说话的时候,席应真抬手对着广义又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广义倒在了广孝的身边,他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通红的巴掌印。他晕倒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明明我拉开距离了……他是怎么打着我的?
将两个广字辈的人都扇倒之后,席应真笑呵呵得又逗了逗怀里抱着的小任叁。随后脸色一沉,对着已经冒出冷汗的广仁说道:“大方师,你还等着术士爷爷来请吗?给你个特例,哪边脸你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