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知道你委屈,可是我们并没有输,只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举毁掉慕言蹊,我们所受的委屈就能百倍千倍地讨回来,所以你为了那一天,忍一忍,跟妈妈去流溪帝宫,可以吗?”
“妈妈!”慕诗悦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出来,“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做不到!”
郑文君心疼地抱住她,眼底闪过恶毒的光,咬牙切齿的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们会让慕言蹊付出惨痛的代价......”
......
清晨,流溪帝宫的餐厅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男俊女美的画面,就像一幅惊世骇俗的瑰丽佳作,连平日里明明见惯了两个人的女佣们,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顾景辰和容易都没有起床吃早餐,慕言蹊也没有管家去叫,难得享受着她和顾景行的二人世界。
“先生,太太,”门外的保镖进来汇报道,“外面来了两个女人,自称是慕家的人,是来找太太的。”
慕家的女人,除了郑文君和慕诗悦还能有谁......
慕言蹊喝了一口稳热的牛奶,淡淡的回,“不见。”
今天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她可不想一大早破坏了好心情。
保镖刚想开口说“好”,耳边便传来了顾景行低沉冷淡的嗓音,“让她们进来。”
保镖顿时愣了几秒钟,太太说不见,先生说见,他到底该听谁的啊。
要知道太太现在在流溪帝宫的地位,可是凌驾于先生之上的,他可不敢得罪太太。
顾景行看着女孩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温柔的道,“蹊蹊,不怕。”
慕言蹊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倒不是怕,只是单纯的不想看见她们而已。
保镖明白了,微微颔首后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重新返回来的保镖,身后跟着两个女人。
慕言蹊吃着煎蛋,眼角的余光瞥过去,郑文君和慕诗悦一脸的拘谨,萎靡得像霜打过的茄子,没有了平日里贵太太傲小姐的模样。
难道是顾景行没有放过慕氏,她们才来找她的?
可是顾景行明明已经答应了呀。
慕言蹊还没猜明白她们的来意,“扑通扑通”两声,走上前的两个人,在餐桌前离她约摸两米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慕言蹊心里一惊,拿着刀叉准备去切煎蛋的双手僵住,偏着头疑惑地看着她们。
慕诗悦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慕言蹊看得出她在死命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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