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流溪帝宫人多,我不会有事的,这里更需要你们,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的。”
王妈拗不过,却更难过了,“好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
慕言蹊哭笑不得,“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很好,又没受什么委屈,再说了,就算真的受了委屈,我分分钟就跑回娘家了对不对?”
“老爷死了,家里除了容易也没个男人,容易只是容妈的儿子,说话能有什么分量啊?所以就算小姐受了委屈,慕家也没有人能站出来给你撑腰了......”
王妈越哭越伤心,“没人撑腰就算了,还有一堆堆麻烦跑来闹事,这不,这几天慕浩民和郑文君就一趟趟来家里要人,说慕诗悦不见了......”
“他们的女儿不见了,来咱们这里找人是几个意思啊?我巴不得慕诗悦那个坏人早点死呢,要不是她,这个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慕诗悦不见了?”慕言蹊蹙起了眉。
“是啊,他们夫妻俩来了好几趟了,非说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估计是流溪帝宫进不去,才找到这里来的......”
慕言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了起来。
这几天她一心扑在顾景行身上,没时间去想慕诗悦,现在想来,顾景行知道了一切,肯定是不会放过慕诗悦的,难道她的失踪真的跟顾景行有关?
就算慕诗悦真的在顾景行手上,应该也不会告诉她,让她烦心的。
“小姐,你在想什么?千万别再想慕诗悦了,她的死活跟咱们没关系......”王妈开口打断了慕言蹊的思绪。
“没什么,我先上楼收拾点东西。”慕言蹊敛了敛神,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几天没回来,房间依然每天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慕言蹊从衣柜里收拾了两件平时爱穿的衣服,这才坐在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一个相框。
是顾景行画的那副油画,他们俩和小帆船站在海边的背影。
慕言蹊扬起唇角,指腹轻轻抚摸着相框,心里又忍不住漫起一阵剧烈的疼。
孩子的事,是她心里的一个死结,不是这么容易可以解开的。
晚宴那件事发生之前,她决定跟顾景行在一起,是因为劝了自己很久很久。
他相信顾景行不会因为没有孩子而丢下他,她只是不忍心,让他这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那个时候她就在想,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是不是可以想办法让别的女人,给顾景行生一个孩子。
可是她每每闪过这个念头,心都会痛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特别自私,顾景行能接受她的过去,她为什么不能成全他,给他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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