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剑眉紧蹙了起来,“你说什么?外公的死,跟慕诗悦有关?”
“我不确定......”慕言蹊垂下了眉眼,清澈见底的眼里闪过一丝悲痛,“外公去世没几天,有一天就我和慕诗悦在家,她把我拉到楼梯口,跟我说外公的死是她意料之中的,然后趁我精神恍惚把我推下了楼......”
“我当然知道,她有可能是说这些话故意刺激我,但是外公的身体一直很好,虽然有心脏病,但是很少发作的,而且那时候我......”慕言蹊顿了顿,才再次开了口,“......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外公不会忍心就这么丢下我的,所以无论真假,我都要找慕诗悦问个明白......”
“我懂了,蹊蹊放心,找到慕诗悦,我带你去见她。”了解的越多,他就越心疼宝贝儿,这些年,她心里承受的,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谢谢老公,我们下楼吃饭吧,别让爷爷他们久等了。”慕言蹊收起了思绪,准备下床。
顾景行不急不缓地握住了她的肩膀,视线望向床头柜上的相框,“蹊蹊先告诉我,这是哪来的。”
慕言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糯糯的道,“你亲手画的,又精心包装的礼物,难道不是送给我,是准备送给小帆船的吗?”
男人挑了挑眉,“......就是送给小帆船的。”
“小帆船可不会懂这个意境,她只会嫌弃你把她画丑了......”
男人佯装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我可就没办法了,谁跟我的蹊蹊站在一起,都是会黯然失色的,小帆船也不例外。”
慕言蹊:“......”嘴可真甜啊!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从伦敦回来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回过流溪帝宫,那天你发烧了,所以不知道我来过,我走的时候谎称是来拿东西的,顺手就拿了你的礼物。”
顾景行一怔,瞬间想起了什么,“所以我那天晚上不是在做梦,宝贝儿真的回来过?也是你让王医生给我挂水的?”
慕言蹊嘟起小嘴不满道:“你还好意思说呢,王医生告诉我,你没有康复的欲望,甚至还排斥治疗,顾景行,你是不是傻......”
顾景行勾起唇角,温柔地笑着,“傻人有傻福,可以娶到蹊蹊,变傻也无怨无悔......”
慕言蹊:“......”她被撩得骨头都快化了,再这么下去,就真的下不了楼吃不了饭了。
“真的要起床了,爷爷他们该等急了。”慕言蹊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逃脱了他,从床的另一侧下来跑向了浴室。
......
热闹的晚餐在欢声笑语中结束,慕言蹊记挂着慕氏,吃过饭便拉着容易去了偏厅询问情况。
“言言,你放心吧,顾景行的工作效率真的太高了,帝景已经派了三个高管,来慕氏接手工作了,”容易满脸的心服口服,感慨道,“你说得没错,论工作能力,我真的该跟顾景行好好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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