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牵招等人领乌丸精骑在外巡弋,吾甚为不安,欲一举破之,而后再图曹操,如何?”杨雷一脸严肃对吕布道。
“但有驱策,布定当从命。”吕布亦是一脸严肃,自从赵云去了西川之后,徐州留下的白马义从毫无疑问地成了吕布的麾下。没办法,整个刘备军系统中,对骑兵指挥最为精通便是这两位了。额,或许还要算上马超,只是马超身在西凉,自是无暇顾及徐州,那这骑兵统领之位,自然是吕布的了。吕布得了此职位,甚为高兴,甚至把一向作为其家将留在徐州的曹性也安插了进去,杨雷知道后亦不过微微一笑而已。如今天下大势已明,他才不相信吕布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此时背叛刘备呢。
杨雷见吕布肃然,当下道:“前番乌丸精骑遇到四哥所领之白马义从,纷纷逃走,牵招必然引以为奇耻大辱。而田豫所帅亦是乌丸精骑,皆知白马义从之名。故吾欲请温侯引白马义从一举破之。只要能斩杀田豫牵招,其军自散而。毕竟白马义从之威名,已然深入胡骑之心矣。”
吕布闻言笑道:“此乃吾之所长也。临阵斩将,乃是吾之宿愿矣。”言毕,请令而去。
庞统见其远去,忽地皱眉道:“温侯信心十足,然似有轻敌之意,恐惹出是非啊。”
杨雷摇头道:“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吾料温侯心有定计矣。此番进军,定能一举破敌。”
庞统闻言,微微颔首,心道,但愿如此。前番吕布给了自己等人大吃一惊的机会,今番但愿仍能如此吧。
天水城内,一片肃杀,马超大军就在城外,韩遂两眼发直,阎行满脸冷漠,倒是成公英,一脸坦然。“马超便在城下叫阵,当如何是好?”韩遂对众人道,眼睛却往阎行看去。
“主公勿忧,马超一勇之夫而,不过其监军田丰,颇有智谋,不得不防啊。”成公英道。
“将军所言甚是,只是马超之勇,尚需一人当之,不然天水军心士气不日将丧矣。”韩遂见阎行不说话,便即道。
“主公,吾愿与彦明将军同出阵破敌。”却是候选看处韩遂意思,便即请命道。
“彦明,你以为如何?”韩遂看向阎行。
“马孟起虽有勇名,当初亦是险些死在将军手中,想必见了将军,心中害怕,自然退去矣。”李堪亦是笑道。
阎行闻得如此说,亦是出言道:“既如此,某愿出战,与马超小儿一决雌雄。”
韩遂当即笑道:“如此甚好。吾在城头,为尔助战。”阎行躬身一礼,便往厅堂外行去。李堪候选二人亦是紧紧跟随。二人很清楚,要是没有阎行,二人出去,不过送死而。如今有阎行在,这取胜的几率可就大多咯。
马超正在城外叫阵,忽听得鼓声咚咚,一彪人马冲出城来,为首的那个人他可是想的铭心刻骨啊,无他,正是自己年少之时险些被其杀死的阎行。看其出战,马超忽地觉得今儿个自己的运气是如此之好,当下不由大笑道:“阎行,某幼时你曾险些将吾击杀,今番某已成年,却要和你赌个输赢。”
“败军之将,也敢言勇?”阎行冷笑道,“当日某能险些杀你一次,只是被你逃过,心中甚是后悔,今番你既然敢来战,某便成全与你,取了你项上人头,也好叫西凉人都清醒一下。某家才是真正的西凉第一人。哼哼,神威天将军,我呸。”
马超闻言不怒反笑,道:“阎行,你且放心,今番吾定会成全你的。”言毕,一催胯下宝马,当即冲了出来。阎行亦是催马直冲,径取马超。李堪候选二人对视一眼,亦是催动马匹,冲了上来。这边田丰看见,一挥手,马岱庞德便即冲了过去,分别迎上李堪候选。
李堪候选久在西凉,如何不知庞德马岱乃是马超心腹,并为左右折冲,勇名扬于西凉,欲要回身,怎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当即二人催马迎了上去,交马之一合候选便被庞德斩杀与马下。而李堪见候选一个回合便死,心中一愣,此时马岱已然催马来至身前,亦是大刀一挥,便将李堪头颅砍下。自此,韩遂八部将,再无一人存于世间。
且说阎行迎上马超,方一交手,顿觉心中一阵,这马超,要比当年强了无数倍了。当下打起精神,与马超对战起来。心神贯注之下,便连李堪候选身死亦是未曾留意。
马超与阎行一交手,不由得心中大为放心,见阎行一脸郑重,亦是小心起来,毕竟阎行手下还有有两把刷子滴。二人交手十余合,不分胜负。田丰看的这样,略一思索,便命军士喊道:“八部将皆死,马将军威武。”如此大呼三声,声震天地。
阎行就与马超对战,忽听得军士大呼八部将皆死,不由得心神一震,手下略慢了慢。便被马超觑见,一枪刺中大腿,撕下一条肉来。当即疼的阎行大叫一声,心知不敌,便欲拨马而逃,却哪里还来得及。腿上疼痛,心中惊惶,这招式中的破绽可就多了。不过片刻间,已然又中三枪,却皆不致命。阎行忽地清醒过来,不由怒道:“马超,你要杀便杀,为何如此羞辱吾?”
马超闻言,嘿嘿一声冷笑,阎行就觉得心口一疼,枪头已然扎了进去。当即眼前一黑,落马身死。田丰见阎行已死,一挥手,吴兰雷铜庞德马岱便领军冲了上去,直夺天水城。而韩遂,早在李堪候选身死之时,便即悄悄开了北门,领着成公英,往金城逃去。
再说吕布领了杨雷将令,便引着白马义从出了大营,往西南而去,看那架势,似乎是要往许昌助关羽一臂之力。早有监视的探马报与牵招田豫。二人便即商议,既然吕布敢领军出了营寨,那便领骑兵将其击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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