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见到心仪的男人,要往上扑,只有扑上去,他才会觉得你另类,从此对你另眼相看。”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只把夏儿冬儿俩人说的心肝巨颤,怪不得皇上那么宠爱卫贵人,恨不得事事都依着她,合着原来是卫贵人自己扑上去的。
扑这个词用在寻常的人身上,不足为奇,可偏偏用在了她们冷面的皇上身上,在南岳,是个人都该知道皇上的品行,他对人,尤其是女人,那都是带有几米之外的距离,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要亲近,接下来的绝对是躺着的一具冰冷尸体。
试问有谁敢去不知死活的去碰他,更何况还是扑。
这卫贵人,绝对的是大胆中的大胆,不知死活中的不知死活,敢这样对皇上,前途大大的有!。
“不仅是要扑,偶尔脱光了衣服,寒风瑟瑟的在他寻常必经过的小路上等着他,让他看到你的另类,这也不失算是另一个方法。”
“必要时,多喝酒壮胆。需要时,多吃点壮阴的药也行。”
许昭容风中凌乱,双手捂着嘴,“卫——卫贵人,这难道就是你常对皇上做的吗?”怪不得会受宠,这受宠的方式太奇葩,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不,我可不会用这些低下肮zang的法子。”她一口气给予她拒绝。没等许昭容长舒一口气,“我都是拿鞭子打,不打不行,必须要打了皇上才知道你的无比特别之处。”
“用鞭子打?”风雅阁,四人同时发出惊呼,双手不可置信的捂上那张足以塞下鸭蛋的嘴,她们没有听错吧,卫贵人好大的胆子,连当今的圣上都敢打,这可是要被砍头灭门的!究竟是谁给的她这个胆子!。
用鞭子打?柳瑟锦随着南岳慕即将迈进风雅阁的脚步同时一停,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内力雄厚,想要听到里面是何动静,根本就无需费力。可是——他偷偷瞥了眼自家皇上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如自己料想中的黑了,可他又想得到证实,“那个——皇上,卫贵人说——”“她喜欢胡扯,难道御史大人也喜欢胡扯起来了?”他危险的睥了睥他。
“不——不,微臣不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人,不是——不是——”他浮夸的连连摆手,多次强调,“请皇上相信微臣,微臣真的不是。”
他不强调还好,一再强调,纵如南岳慕都觉得烦了,一个男人家,竟比女人还要话多。
他与他国事谈到一半,正准备商量着计策,谁料想他留下来的人,说是什么许昭容来了风雅阁,他其实是想过来看笑话,特意拉上柳瑟锦也不过是怕他待会自己逃了,可若是让他知道,他听到的会是那个女人这么诋毁他的一句话,他说什么都不会带上他,就好似他一世的英明,被人给灌上了难以磨灭的污点。
他狠狠的一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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