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也有人不这么认为的,比如说黄锦,不过他的婚事大家谈论过了,也请大粉吃过饭了,于是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众人告辞各回各家。
有旁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微胖男子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这些人讲话,这些人一走,他便挥手召来小二哥问这都是些什么人。
小二哥添油加醋的讲了说那年少女子是卫九小姐,并且讲了上次与朱三公子陈公子上次来吃饭时,碰上木少爷一伙大伙都以为会出现惊天动地的大场面,结果没有发生打斗现象,于是许多人一直引以为憾,觉得下次卫九小姐同那木少峰对上了,一定是好看得不得了的事。
同坐的几个客人都觉得好笑极了,这微胖男子则仔细的问陈公子是哪位。
小二哥说不太清楚,只知道同木少峰认得,并且家里是卖茶叶的。
那男人让小二退下。
立刻有个大约三十岁的黑瘦男子笑道,“这卫九小姐可真是脾气够暴烈的啊。”
另有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的黑瘦男子笑道,“京城豪富,大脚,不肯让人,心湖大师讲一定是旗人女子来着,我也觉得是,我们汉人女子个个都性格柔顺,哪会如此跋扈。那些和尚中间万一有探子呢,若有官府的奸细,我们这条路就废了。按我说,不要带那些和尚出海。”
最年长的那微胖白面男子说,“那也未必,京城汉人也会沾上些旗人风俗,这不出奇,听讲旗人女子未嫁时,满京城都可以随便逛的,估计汉人女子自然也习染上了这种习气的。明拙大师实实在在是佛门弟子,天天研习经书,还准备了好多书籍要东渡。让他们滞留这么久,就是为了考察众人的心性,心湖大师很是佩服明拙,一直赞他是年轻佛家弟子中的翘楚,如果只是明拙一人,心湖大师年前就肯请人送他出海了。心湖大师讲明拙意志坚定,一心向佛,绝不会打诳语,既然讲了带的随从是邓州的,那便一定不能有假了。”
那三十岁左右的黑瘦男子也赞成,“我们套过那些准和尚的话了,都是说要出海侍奉明拙的。明拙最初带着卫小姐出来,说是自己俗家寄养在亲戚处的妹子,带她回家。结果又直奔这里,来了就立刻查出海的事,天天也是准备要带出海的书籍与物产。那卫小姐好象就不太愿意出海一样,天天吃吃喝喝的,也就是一贪玩的小姑娘吧。”
那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反驳,“阿土兄弟,这话却未必。前几日,这卫小姐同着简松一起过海去看过地。”
那阿土陪着笑脸讲,“简松同她是街坊,又一向是为人热心肠啥事都肯伸手的人,得知她一个外乡女子要买地,自然碰到了没有不管的理由。现在卫小姐家中的下人都是简松介绍过来的,卫小姐身边的那个就是,刚才好象她还一个劲的在看我。难道她认出来我了?”
那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斥责这阿土,“简松也是官府中人,他是朝廷的爪牙,那点伪善伪义,怎么能算是热心肠,明明是见人就要盘查的习惯,打着关心别人的幌子。”
微胖男子让两人不要争执了,“凡事要对事不对人,简松行事,我却觉得不错,他在衙门当差做事,自然一切都按律法做事。街坊有事,他也主动伸手帮忙,不管是不是幌子,若是人人都肯与人为善,是不是清廷的爪牙,并不重要。要清廷的爪牙全是这样,这日子就是太平盛世了。可惜不是。”
江容不知道这几人对自己行踪如此的了解,不过知道她也不怕,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唯一一次有点麻烦的事还是自卫杀人。只要不是去衙门去讲,江容是觉得理直气壮的,难道还等着让别人处理自己不成?
江容回去后,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准备让江祥捎回京城的东西,捎的东西除家人外,明慧明心都有份的,没有漏掉什么,于是安心的等江祥回来。
江祥很晚回来,一回来就说明拙还没找到肯捎他出海的船。
江容一听就急了,再不出海,等到夏天暴风暴雨更加频繁的日子,更不要想出海了,于是又得等到秋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船出海是托辞,只有明拙会相信。或者明拙也不相信吧,但是出海一事太过重要,牵连甚多,于是明拙只好假装相信没有船,一直任由和尚们考验吧。
江容想来想去,唯一有可能拖累明拙给人的观感的人,就是自己了。不过现在江容也要搬走了,江祥明天回京城去了。那就没什么事了。
那些人应该会慢慢相信明拙的。
其实重勇之下,必有勇夫,掏银子砸人,自然有人肯带明拙出海,但江容又担心明拙被伪装成船夫的海盗在荒岛野外一刀干掉,明拙功夫高,可是在岛外,碰到那种事总是不好,总是到不了明拙想去的地方。
思来想去,江容觉得唯有一切交给时间来决定,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人信明拙是真心向佛才要出海的,自然就有人肯捎他出海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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