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方不同,让维河家里挑些给张氏,顺便也捎一些回去京城也不错,于是就同意了。
次日众人一起去绸庄去。
江容本来只是打算陪着人家去挑挑的,结果挑到兴起,自己也有好多喜欢的了,陈鸿明兴趣盎然的同着江容一起选,不时给点意见。
一时江容居然挑出来几十匹布料,江容不想要这么多,许多颜色她都有好几件了,她正在难于决定时,发现众人早已选完,都在索然无味的等自己,想到安如意难得出来一趟,江容就让她们大伙先去逛别的地方了。
看看天色,估摸下时辰,陈鸿明说古娘子家的豆腐脑应该还有,让大伙先过去吃,这边选好的布匹让伙计送过去酒馆就是。
有些布匹,可有可无,可是又有一点点喜欢,江容于是就拉在面前比试,问陈鸿明好不好看。
陈鸿明自然是每匹布都讲好看,这布又不贵,有一丁点喜欢就拉回家里去吧。
江容笑骂他一点不用心思,嫌他不关心自己。
陈鸿明忙赔不是,两人笑嘻嘻你来我往的边斗嘴边挑布料。旁边的几个绸庄伙计殷勤侍候着,一个伙计不停的拿出新的绸缎出来问喜欢不喜欢,另有一个把选中的布匹放一边去准备打包。
金多多同着郎娇娇二人过来陈记绸庄时,就看到这幅场景。
金多多看着极其刺眼,恨恨的看着二人,那二人旁若无人的样子,令她心中极其不快。
可是那二人很专心的在选绸缎,眼里都只有对方,一丝一毫也看不到其他人。
有个伙计过来殷勤的招呼金多多与郎娇娇二人,“金小姐,郎小姐,二位真是贵客,我们又进了好多新奇的衣料,别人家都没有的,只有我们有的,进来挑几匹中意的吧。”
郎娇娇看着金多多的神情,心中暗笑,不过嘴上不讲,只是拉她进去。
那个伙计殷勤的向二人推荐些新来的流行衣料。
郎娇娇指着江容选中的那一堆里的一匹蓝色的,“那匹拿过来我看看。”
伙计为难的说,“那位小姐已经选好了,郎小姐再看看其他的吧。”
郎娇娇却不依,向伙计撒娇一般的说,“给我看看嘛,她都挑了那么多匹,少一匹也无所谓的啊。”
那伙计也是久经考验的,迎来送往的客人也很多,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两人同那两人不对付的,那两人是已经选定的,不会说不要的,这一位明显就是来找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选择,只是不停的向郎娇娇陪不是。
只要人家不惹到自己,江容都懒得伸爪子,这伙计还算有眼光,于是江容也不出声,她决定只要这伙计胆敢拿走这匹布,立刻所有的布江容都不要。
伙计递过来一匹浅蓝色的绸缎过来,江容把它放在身前比试,这个颜色她极喜欢,只不过这个颜色她一直穿着不合适,于是没有这个颜色的衣衫,但是她又爱这个色,于是每次见到都犹豫半天。
陈鸿明却摇头说不好看,不要。
江容却说一定要。
陈鸿明没办法,说,“这匹布是很好,买回去送给高士瑞的母亲吧。”
江容笑骂陈鸿明,“你讨厌死了。”
金多多在旁边听得一时无名火起,忍不住说一句“不知羞耻”。
江容听到这话不禁一怔,环顾四周。夏天的下午,阳光毒辣,兼懒洋洋,逛街的人很少,此时店里也没有其他人,那就是讲的是自己了,江容火起。
陈鸿明拉她一把示意不要理,江容瞪了金多多一眼没说什么话。
陈鸿明很镇定自若的同伙计说,“就这些吧账单送到我那里,布匹送到卫记专营女客的那个酒馆。”
陈鸿明江容二人没理金多多,金多多更是愤怒,凭什么这两人可以这么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毫不理会自己。
郎娇娇在旁边看到金多多眼中简直是要冒火了,于是决定再加一把柴,“我们走,不要同这对奸夫淫妇一起呆着。”
陈鸿明不理这些言辞,只是用力拉着江容走开,路过这两人时清楚的吐出一词,“磨镜。”
郎娇娇还没反应过来,金多多愣了一下先反应过来,她气得满脸通红,两人已经走远,金多多只好对着陈鸿明的背影大骂,“垃圾,没教养的垃圾。”她心中委屈至极,跺着脚边大骂边大哭。
江容笑得不行,拉着陈鸿明快步走,“你几时也变得这么坏了?”
陈鸿明微笑,“跟你学的。”
两人的身影迅速的消失了。
金多多在陈记绸庄门口满心伤痛的边哭边骂,绸庄的伙计们在旁边脸色都变了,这样很影响生意的,下午虽然人不多,可是只要有客人来,基本上都是一定要买衣料的,生意是稳稳当当都能成的,比如这陈少爷同卫小姐不是七七八八挑了过百匹布么。
有个伙计实在忍不住了,怯生生的问旁边的伙计,“金露华的千金,不是同我们小姐是好朋友么,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帮忙喊轿子送她回去?”
立刻有人响应了,大声的说,“你们看着铺子,我去喊轿子过来。”
郎娇娇回头白了一眼这伙计,拉着金多多,“不要同那不知所谓的人生气,不值得的。走,我们去吃古家豆腐脑去。”
两人气乎乎的走了。
伙计们都松了一口气。
良久,一个伙计忽然出声,“不是有一大伙人在古家豆腐脑那里等着陈家少爷么?陈少爷肯定同卫小姐去豆腐铺的。”
几个伙计都说这下可糟了,不过没有一人跑上去提醒郎金二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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