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抿唇,轻点了点头。
“来。”容甄嬿笑眯眯的将聂相思拉出,牵着她朝自己的客房走,“奶奶已经很久没有跟你睡一起了。”
聂相思把另一只手放到容甄嬿臂弯挽着,从侧看着容甄嬿苍老的面容,柔声说,“奶奶,您要是不嫌我烦,以后你来我这里,我都陪您睡。”
“今天不过是廷深不在,所以我才拉你一块。要是廷深在家,奶奶可不敢不识趣的跟廷深抢。”容甄嬿打趣说。
聂相思挽唇。
本以为这晚又是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
不想与容甄嬿睡在一起,奶孙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聂相思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且中途竟也没醒。
直到天明,容甄嬿都起床许久了,聂相思才醒了过来。
聂相思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这间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昨晚是跟容甄嬿睡在一起。
聂相思伸手揉了揉额头,张唇深呼吸。
……
聂相思回房洗漱收拾好自己,拿起手机给战廷深打电话,毫无意外听到的又是对方手机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聂相思这次很淡定的挂了电话,因为“心死“了!
某人是铁了心的要与她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气,连自己的生日也不顾了。
而她又怀着孩子,他不想她联系到他,她就永远找不到他的情况下,她焦虑纠结不安,能改变什么?
……
聂相思下楼,平静的跟容甄嬿和盛秀竹吃早餐,期间盛秀竹和容甄嬿默契的没有提及战廷深,盛秀竹也不再说要在家中设宴请徐长洋等人来陪战廷深过生日这样的话。
一切就好像,今天根本就不是战廷深的生日般!
吃完早餐,聂相思去书房看书时,看到那张某人时常坐在上面处理公务的大班椅,心头还是一点点的堵了起来,拿在眼前看的书,也是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
强撑着看了十多分钟,聂相思实在无法坚持,负气的把书扔到沙发一边,曲起腿放在沙发里,抱着双腿,把脸伏进大腿上,哑着嗓音喃喃哼道,“我才不难过,我一点都不难过,不难过……”
叩,叩叩——
聂相思靠在腿上的脸歪对向房门,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
叩叩——
“相思,你快来~~“
是盛秀竹的声音。
聂相思微皱眉,从腿上抬起头,迷惑的盯着门口,“妈,有什么事么?”
“你徐叔来了,带了很多人。”盛秀竹说。
徐叔带很多人来?
聂相思放下腿,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将眼眶里的红润都揉散,朝门口走去。
聂相思走到门口,刚将房门打开,盛秀竹便立刻探进一只手来,拉着聂相思就朝楼梯口走。
聂相思,“……”
……
楼下。
聂相思瞠目望着徐长洋带来的一众人,匪夷所思的吸气说,“徐叔,你这是闹啥?”
今日,徐长洋一身规整正式的墨蓝色西装白色衬衫和黑色领结,短发亦是经过特别打理,端正成熟的坐在沙发里,看着又英俊又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