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代表任何东西,但是也不意味着她很愿意被傅庭渊或者宫衡这样肆意的轻薄。
这种透露到骨子里一般浓厚的侵占味道,就好像雄性动物标记领地一般,让她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冒犯了。
但是对此,她无能为力。
“你什么时候放南初走?”她逐渐从激烈的亲吻之中回过神来,此刻,男人正抱着她坐在床上,把玩着她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唐倾有一头流水一般柔亮的长发,并不算很黑,就像她的人一样,泛着淡淡的透明的质感。
但是摸起来,却很好摸。
宫衡最近有点沉迷于唐倾身上的任何事物,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头发,都在很用心的研究。
“我不是说了吗?”他语调慵懒,“青城什么时候愿意让她走就让她什么时候走。她是青城喜欢的女人,我只是顺便满足他的心愿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傅庭渊?”
“单纯看他不顺眼不行吗?”他舔了一下唇,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很奇怪吗?”
“这个世界上你看不顺眼的东西这么多,难道每一个你都要毁掉吗?”
“是啊。”宫衡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做的。”
“你……”唐倾觉得他不可理喻。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宫衡箍着她腰,把她按在他怀里:“别闹,嗯?等下把我扭出火来,你打算用什么帮我泻火?用你的手?”他又笑了起来,手指抚上她的唇瓣,笑得一派无邪,“其实我更喜欢用这里。”
唐倾动了动嘴唇。
想咬他。
“萧凤亭对你不好么?”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你跟我说说,他都是怎么对你的?”
简直莫名其妙。
她干嘛要跟这个人谈论她和萧凤亭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