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洗完了澡,拿着毛巾坐在沙发上擦拭着潮湿的头发。
身上一沉,她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盖在肩膀上的毯子,抬起头看向身后的傅庭渊笑了笑。男人底下头来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吻,问道:“在想什么,我进来了你都没听到。身上都是水,也不拿点东西挡一下。”
“没什么。”洛南初摇了摇头,“发呆而已。”
傅庭渊不置可否,接过洛南初手上的毛巾替她擦拭着湿润的头发,等到不再滴水了,才取过吹风机替她吹干。
“你晚上的时候跟洛止盈聊什么了?”
男人将吹风机放进了抽屉,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搂住她。洛南初自然而然的靠在他宽阔的肩头上,闻言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随便聊聊。”
“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别跟她多接触了。”
傅庭渊的话很不客气。
洛南初也知道傅庭渊不太喜欢洛止盈,没再说什么,她低头把玩着傅庭渊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庭渊垂眸打量着洛南初不自觉颦蹙起来的眉心,伸手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眯眸深究的望着她:“怎么感觉你回来就怪怪的?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用得着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烦心?”
洛南初看着他,鼓了鼓脸,扑到他怀里抱住他。
“我确实有点烦。”
“嗯?”
“我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洛止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我就推门进去看了。”洛南初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有点闷,“她估计也没想到有人进来,被吓到了,手上拿着的东西掉下来了。——是一个医用针筒。”
“……”
“我想过去看清楚,但是她迅速的就把东西塞进箱子里去了,她跟我说是手指被门挤到了,在涂药膏。可是我进去的时候,她手上除了那个针筒,我根本没看到药膏。”
傅庭渊伸手将她从自己怀里挖了出来,他一张俊颜已经有些冰冷了下来,看着洛南初无辜茫然的脸色,他就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