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应该心软陪他来这里。
洛南初很后悔,但是木已成舟,后悔也没用了。
傅庭渊垂眸看着她,好奇的问道:“在想什么?”
“我以后再也不心软陪你来这种鬼地方了。”
傅庭渊笑了笑,“这里风景其实挺好的。”
说起这个她就郁闷。
她来得第一天就病倒了,哪里有时间出门去看看风景,连沙滩都没踩到过。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看。”他温声哄她,“这里我都走遍了,哪里有好玩的,我都知道。”
洛南初抬起眸看向他温柔的神色,微微抿了抿唇,不想让自己露出太高兴的表情,只是跟他讨价还价道:“那到时候我要去穿泳装游泳。”
“你感冒好了,你穿什么游泳都没问题。”他伸手把洛南初的脸按在自己的怀里,“睡吧。睡醒了就挂完水了。”
他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带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洛南初闭上眼,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神安定。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洛南初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搂着她的傅庭渊已经不见了。
她被平放着放在长椅上,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了,身上盖着傅庭渊的那件黑色风衣外套。
她搂着眼睛从长椅上坐了起来,不小心压到了那只吊过针头的手,微微有些刺痛,她低头看了一眼,流血了,皱着眉按住了手背。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但是恐怕是很久了,三瓶水都吊完了,傅庭渊怎么没叫醒她?
洛南初揉了揉眼睛,吊完水的身体很疲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额头起码没有一开始那么火辣辣的抽痛了,药物对她作用疗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