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真的是生来便是祸患。
宫衡伸手将唐倾从轮椅上抱起,然后转过头对着夏景年道:“你坐楼下休息,我送她上楼。”
夏景年看着他怀里的唐倾,微微点了点头:“你去吧。”
宫衡垂眸看了一眼唐倾,他冲着她笑了笑,然后抱她上楼。
这间房间是这一年每次上岛的时候,唐倾住的。延续了宫衡设计的欧式风格,里面的摆设也十分古典优雅,墙上挂着著名画家的真迹,一幅画便价值千万。
这样的画,整个别墅里不知道有多少幅。
而且也并不是宫衡用来故意炫耀的,每一幅画都挂的恰到好处,跟屋内的摆设结合,是真的拿画当做家具来装点。
他优于常人的审美,让人很难想象他竟然是这样无恶不作的恶棍。
而因为他雄厚的家世和万人无一的智商,却是很容易让他凌驾于众人和法律之上。
招惹到这样的恶魔,除了认栽以外,毫无任何办法。
宫衡将唐倾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宫衡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她的脸。
唐倾原本在闭眼假寐,但是宫衡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她有点忍无可忍,睁开眼看向他质问道:“你干什么一直看着我?”
宫衡无辜的问道:“看看你都不行吗?”
唐倾道:“很烦。”
宫衡笑意盎然:“你睡你的,我看我的。你闭上眼就可以了。”
唐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背过身去。
宫衡坐在床边捏住了唐倾垂落在床上的一缕长发,“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跟我回美国了,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到时候你能走路了,做做白领啊,或者在纽约街头开一家小店,我都可以资助的。”
唐倾神色微动,转过头看向他:“你允许我走?”
宫衡低头吻了吻那缕长发,微微笑了笑,声音很轻柔:“当然……可以。在我视线范围内,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不过,如果你愿意,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做我的秘书。这样我们二十四小时都能呆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