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看到他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板药,然后取出了一粒白色的胶囊。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又逐渐放松了下来。
恐怕是萧凤亭无法再忍受她死鱼一样的身体,终于忍也去买了药了。
药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她头脑发热,再也不用去想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也不需要去在乎身上压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会不会让她心里觉得难受。
她早就明白了自己自身的处境。
唐倾伸手将药取了过来,就要塞进嘴里吞下去。
萧凤亭抓住她的手,将那粒胶囊从她指尖取了回来。
他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的对她道:“这可不是直接用上面吞进去的。”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那药塞进了她的体内。
胶囊一下子化开了,变成了液体逐渐氤氲开来。
那药让她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那液体就像燃烧的酒精灯,流淌到哪里就燃烧到哪里。
她很快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只剩下本能。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神智逐渐的恢复过来。
此刻天色已晚,她还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上,背对着她点了一根烟。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身体里的余韵并没有消失,动一动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腿侧流淌下来。
那些狂乱的记忆并没有存在她的大脑里,就像是从一场记不得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身上自残留着那场梦境激烈的颤抖和冷汗,而大脑却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体十分的疲惫,药物所带来的敏感依旧残留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变得这样潮湿。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男人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宽厚的脊背。
他皮肤很白,白得有些透明,上面还残留着她指痕留下的抓痕。
但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了。
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和灵魂彻底区分了开来,她确实没有很痛苦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