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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光仍旧闪亮着吗!”听着明月奏的话语,苍崎青子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着明月奏说道:“那么,走吧,小奏,现在是我们跨上战场的时刻了。”
听着苍崎青子的话语,看着苍崎青子坚毅的神情,明月奏有些犹豫的道:“青子,你实际上不用上战场的,只要将三道令咒使用掉,躲在我设置的魔法阵之中,应该可以避开那些家伙的侦查……”
伸手轻轻的按住明月奏的小嘴,将明月奏拥入怀中的苍崎青子,柔声的道:“不可以哦,放任小奏一个人上战场,青子我不会放心哦。小奏还这么年幼就要上战场,进行残酷的厮杀,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放任小奏一个人呢。”
看着怀中明月奏那羞红的娇颜,那精致可爱的俏脸,苍崎青子自信的笑着说道:“而且,青子我也并不是没有自保之力。虽然仍旧有些不太熟练,但是,现在的我也是第五魔法使,三原色——青,的魔法使。”
“这样的我,就算是最强的祖,超脱常理的英灵,稀世的魔术师,超凡的存在,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在明月奏的帮助下,启动了魔术刻印,那传承自第五法的魔术刻印的苍崎青子,已经不是那菜鸟魔术师,而是,型月世界最高端的战力之一的魔法使。
就算是面对传说中的英灵也有着一战之力的魔法使。
看着苍崎青子真挚的目光,心中一暖的明月奏,重重的点点头,带着苍崎青子快速的向着爱因兹贝伦城堡飞了过去。
超强的自己,加上同样超强的苍崎青子,二者联手之下,明月奏相信,不管是谁都能够战而胜之。
毕竟,第一次参与正式的游戏人生大赛的游戏者,就算是在优秀,也还没有掀翻整个型月世界的能力啊!不然,第一次的游戏战场就不会选在这冬木市,不然,那圣杯系统也不可能制约住自己。
苍崎青子作为自己的宿主,真的是太好了。自己精通的魔法体系能够给予苍崎青子帮助,真的是太好了。能够让一位魔法使真心真意的同自己一同面对敌人,真的真的是太棒了。
魔法使,可不是那仅仅只是分身,是复制品,是不完全品的servant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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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目标。
Archer吉尔伽美什最初的攻击对象是Rider伊斯坎达尔。在王者之宴上,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宣布过了。他会杀了他。这是英雄王给予征服王最大的荣耀。
虽然不认同征服王的王道,但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认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这个存在。因此,用至宝将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击杀,那是吉尔伽美什给予伊斯坎达尔的荣光。
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死在自己的至宝之下,并不会侮辱伊斯坎达尔的荣光。甚至是伊斯坎达尔最大的荣耀。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在saber阿尔托莉雅、在韦伯、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等人看来都是如此。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喝着那archer吉尔伽美什提供的超级美酒,王之酒。
“……Ri——Rider,喂,喂……”就算韦伯被彻骨的杀意刺激的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伊斯坎达尔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马上要进行一场惨烈的搏杀了吗,酒还是照喝啊。”
“这那里是喝酒的时间啊!?”
Rider伊斯坎达尔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archer吉尔伽美什,平淡的招呼道:“我说archer,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身上的杀气啊?我朋友被你吓坏了。当然,我也知道你要打,但是,能否让我将面前的美酒喝掉在打呢。”
说着,rider伊斯坎达尔当然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干掉。
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落下,Saber阿尔托莉雅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吉尔伽美什也皱起了眉头。“拖延时间吗?”
“不,并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而是,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Rider伊斯坎达尔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虽然喝了不少,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听着rider伊斯坎达尔的话语,Archer吉尔伽美什苦笑着从王之财宝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到了庭院的两端。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真的交情很好吗?”
“算是吧。但现在要兵刃相向了。他也许是我此生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了,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别说傻话。”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道:“你怎么会死呢。我可不同意,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啊!”
“是啊,哦哦,是这样没错。”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