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来找人的吗?怎么喝上花酒了。”
陈老大看了看那几个失落的姑娘没有跟上来,对我说:“少爷,你看怎么找啊,你不能去人家房间挨个找吧。这里是街口,我们找个靠窗户的地方盯着,估计那管家白天肯定是包了姑娘,晚上才会出来,要真是挨家找,我们找一个月也找不到,只有在街口盯着,管家白天不敢出来,晚上肯定是要出来的,刘大哥跟管家比较熟悉,一会你看好了,不要错过。”
陈老大说的有道理,我太幼稚了,没想到这妓院这么大,好几进院落,要是人家关着门在里面办事,我们也不能去房间里面找,也只好这样守株待兔。
到了二楼早有伙计接着,这次不是女的,是像饭店里面的小二一样,陈老大又交代他找个靠窗户的,那伙计答应着说:“几位大爷来的早,要是来晚了,这靠窗户的可就没了。”
“你们这么大的地方,靠窗户的,靠窗户的那么多,怎么会没有啊,不要以为大爷是雏儿,大爷可是这里的常客。”陈老大质问那伙计。
“大爷,前几天是不紧张,从昨晚上菜紧张的,再等半个时辰,这里就会满了,昨天晚上也是。”
我倒是觉得很奇怪,问那伙计:“伙计,为什么前几天不紧张,这几天紧张啊。”
“大爷,这个我也不知道,昨晚靠窗户的都满了,那些人来了,也不叫姑娘都在屋里闷着喝酒,也真是的,我们这里又不是酒楼,不叫姑娘还来这里。”
此时陈老大也听出来,在里面有问题,接着那伙计的话问道:“伙计,都是些什么人。”
“大爷,什么人都有,穿着很杂,年龄也都不一样,不过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没胡子,说话也尖声尖气的,不像正常人,待了一晚上也没有打赏我一分钱,不过我们老板交代要伺候好他们,也不要乱打听。”伙计愤愤不平的抱怨着,把我们领到了一间包厢。
此时我们几个已经明白,来这里的是东厂的,能让老板说话的,也就只有他们,只是不知道东厂来这里是为了管家还是别人,难道说管家也被人知道了行踪。
伙计把我们安排好,出去给我拿水泡茶的时候,陈老大小声的说道:“少爷,看来此事不妙啊,东厂是不是也在找管家。”
“不一定,说不定他们是找别人,管家逃出来只有我们知道,我看此事与管家无关。”老刘也插话。
“现在先不要猜测,待会东厂的肯定还来,我们听着就是,我们这里说话不要声音高了,专心听他们说话。”我知道要真是东厂插手,此事有点麻烦。
不一会刚才接待我们的那个妇人带着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进了房间,其中一个还带着一把琵琶,这三个少女没有刚才那些女人的风骚,打扮也是平常女子的穿着,只是身上的脂粉味依然那么浓。
妇人问道:“几位爷,这几位姑娘可都是新来的,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你们看看可还满意。”我没说话,现在陈老大也没有了刚才的心思,说道:“不错,你下去吧,快点把酒菜送上来。”
那几个少女倒也知书达理,没有刚才下面女子那么随便,只是走到我们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到我身边的那女子先给我行了礼:“大爷,小女子叫苏媚,大爷要听曲还是对诗词,小女子都略懂。”
我一想陈老大那里懂什么诗词,老刘也不一定会懂,对那叫苏媚的女子说道:“诗词就算了,苏小姐给我们唱个小曲吧。”
那苏媚接过另一个女子手里的琵琶,调了下就唱起来了,先是一曲,鸳鸯戏水。我对音乐一道不是很精通,也就是涂个热闹,一曲终罢,陈老大说道:“小妹还有别的吗,来个小妹妹想情郎的。”
苏媚又唱了一曲柳三变的《黄莺儿》柳三变的词是青楼必唱的词曲,还没唱完,酒菜就送上来了,我让那苏媚先停下,几个女孩子倒也勤快,给我们倒酒夹菜,一刻也没停,也没有什么过火的动作。因为为了找到管家,特意安排老刘坐在靠窗户的那个位置,老刘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外面的行人,边喝酒边仔细的辨认,害的那陪他的小姑娘很不自然。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老刘回身说道:“少爷,进了十几个人,是不是就是昨晚的那一伙。”
“不管他,我们喝我们的酒,苏媚你继续给我们唱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