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熬过了难得心酸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晨,蓝梓绯一如既往地很早就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鱼先生又跟平常一样,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而且抱得比平常更紧!
想起昨晚睡觉前,两个人那一番大动静,像是故意要刺激对方一样,其实是在无声地抗议,抗议到了现在,又等于没抗议!
这是不是就叫无为?
蓝梓绯想起他的那个高深的词,忍不住笑了笑。
结果,她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拨开,慢慢起身,轻手轻脚地下床,快步奔向浴室。
她又想做贼一样,把已经做过很多遍得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只是,当她高举白色的测`孕`棒,想要看看结果时,她竟然很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结果!
也许是失望了的次数多了,以前也没在意,年后的这两个月,她却越来越在意。越在意,竟然就越害怕。
最终,她还是打开了眼睛。
那一条红杠,迎着朝霞,却让她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她整个人几乎是跌倒在马桶上,胸口又开始疼痛。
为什么还是没有呢?她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难道,她真的就没有这个能力吗?
这些问题,像洪流一样,迅速涌入她的脑海,越涌越凶猛,最后变成绝提的眼泪。
这一刻,蓝梓绯几乎绝望了。
她整个上半身,趴在腿上,头枕在膝盖上,侧头看着窗外的阳光,那么灿烂,那么温暖,为什么她却感觉那么冷,像是在冰窖里一样?
“小鱼,你又在浴室里做什么?”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蓝梓绯立刻起身,急匆匆地把东西收拾好,打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冷水,泼在脸上,以期掩盖眼泪的痕迹。
她没有把脸擦干,敲门声越来越急,她只能先把门打开。
宇文冽抬手想要继续敲门,门突然打开,眼前立刻出现一张水淋淋的俏脸,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的痕迹。他心里猛然一阵抽痛,“小鱼,你怎么了,眼睛那么红,为什么哭?”
蓝梓绯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笑了笑,“我哪里哭了?我在洗脸,洗到一半,你就来敲门,眼睛浸到水了,能不红吗?”
宇文冽听她这么一说,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里面还在流水的水龙头,立刻拉着她走进去,把水龙头关了。
“洗个脸为什么要把门关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又差点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你是不是晕倒在浴室里。以后不能再这样……”宇文冽不停地数落她。
蓝梓绯不等他说完,立刻回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昨天她就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这种事情,她以后再也不想做了,每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那就好。昨天晚上,”宇文冽双手覆在她肩上,声音又低沉下来,“是鱼先生错了,竟然不体谅鱼夫人累了,还生闷气。鱼先生甘愿受罚,罚睡客厅,或者书房,怎么罚都行,罚多久都可以!”他像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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