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流程式的问小探。
“手机我不是锁了?……不见啦,我不能坏了规矩好不?”
“明白了。”夏虫起了身去穿外套。
“你要出去?”她问。
“是啊,约了人家在公园的,我得去见见人家说你不想去了……你还不快去,既然是愿望,就允许你疯狂一次吧,什么道德伦理就留明天,……还不去,小心大块头先生退房走了。”
“人家姓司徒叫埃文好不。”
“这么奇怪的名字。”
小探从房间里将小黑裙换上后,夏虫点头称赞:“嗯,不错,气质、性.感、可爱、优雅都有了。”然后将切好的蛋糕给小探捧上。
“这个?”
“笨,你总要有个借口去敲人家的门吧?”夏虫将蛋糕切好,端到小探手上,自己先出发下楼去了。
“夏虫。”她叫住好友。
“干嘛?”
“路先生不错,是个孝子,外型你也是见过的,你可以试试啊!”
“哼!”也不知夏虫如何想的,扭头走了。
小探深呼吸了几下,墨尔本虽然没有冬季,但是这几天的最底温也有18度上下,又或许她知道自己是来“干坏事”的,所以……
按了门铃、敲了门,却没有人应答,难道真的退房了。
怎么会这样?——唉,应该在昨晚把握的,过了这村没这庙了你看,可是……可是那大块头也不打声招呼再走吗?
“你找我?”人在其身后,刚坐电梯上来。
手拎公文包,西装解开了,领带也扯开了,他身上有些许酒味,但是人是清醒的,只不过看起……野性十足。
小探吞吞口水,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继续。
“呃……是,我是找你,我生日,所以想……请你吃蛋糕。”
“请进。”他不接蛋糕,只越过她开了门,请她入屋,他的房间景观很好,落地窗外可以看见墨尔本的夜晚。
门在小探身后关上了,埃文进了洗手间,里面传来水声和他的声音说:“随便坐,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小探还是端着蛋糕立在门后,埃文出来时精神许多,酒味也无了,他歪歪头看了她一眼问:“干嘛像个橱窗模特一样的站在那里,来……进来吧。”
找来了两个红酒杯,开了一瓶红酒,他说:“我却不知是你的生日,不然应该准备一下礼物,今天这么漂亮,都去哪玩了?”
“见了一些人,有到处逛了一下。”她缓缓走近,放下蛋糕,在沙发上坐落,他们的身后就是一张雪白大床。
“有想要什么礼物吗?我明天补给你。”埃文在其身边坐下,二人挨的很近,男性的气息直面扑来,小探已成花痴。
她常想着这个画面的:她穿的漂漂亮亮的,小鸟依人般的坐在心爱的人身边,对方很爱自己,是大块头这种类型,大老爷们坐着,衬衫袖子卷到手臂上,倒红酒等一系列动作,好看又敏捷。
“你要不要尝一下蛋糕?”她声音都嗲了。
“好。”明明切了好大一块蛋糕的,到其手上一托,显的自己好小气一样,刚刚该把整块蛋糕搬过来。
不过只单看他吃蛋糕的样子……中厚的嘴唇,奶白的奶油,为什么她那么的“色”呢?
小探赶紧拿酒压一压。
“别喝太猛。”埃文说。
小探却想干了这一瓶,反正今晚她是不走的……大块头先生,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伊人送上门,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