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想到的吧!”
“我觉得他就是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得到!”
殷和想了想,继续说道,“您之前从未出现在这里,就算现在和他联系频繁了些,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顶多也就只能算是旧友回来而已。而且老先生的嘴那么严实,怎么可能让他抓住蛛丝马迹。”
白和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诶,大概是我当局者迷了,一时没有想清楚。”
他的眼角随着他的笑出现了几条细细的纹路,年轻的皮肤竟然出现了一丝老态。
殷和看的心下一惊,深深的担忧从心底里升了上来。他看着白和单纯又高兴的笑,忍了许久还是开了口,“少爷,您有想过他知道一切之后的反应吗?”
白和脸上的笑瞬间凉了,眼角的细纹随着表情又隐藏了下去。
“我..我没想过。”
白和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尽耳里并没有什么分量,“或许是我太害怕了吧!真可笑,我竟然还有害怕的时候,我可是无法超越的杀手啊!”
曾几何时,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也会沦为自嘲的理由。
白和望着窗外的眼神越发冰冷,隐隐的寒气从眼底冒了出来,围绕在周身久久散不开。
外面的风忽然停住了,吹了一半的叶子没了托力从空中落了下来,缓缓降在了泛青的草地上。他盯着半路落了来的树叶,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片叶子,尚无来处也没有归处。
殷和盯着白和寂然的神色,脑海里只剩下了两个字:执念。
酒吧街上的早晨经常能看到酒醉的人,在街上摇摇晃晃的走着。一夜的酒精腐蚀了神经,他们脸上挂着木然或癫狂的表情,身上浓重的酒气令人退避三舍,不愿意再靠近一步。
这条街上的早晨,鲜少能看见出租车的影子,反而更多的是来查酒驾的交警,拿着仪器和相机站在路口,检查着过往的司机。
封世钧被拦在了路边,他迅速在测酒仪上呼了口气,检查完毕之后踩着油门就离开了。
从白和那里出来之后,他一直心不在焉,连前面的小推车都没有注意到。
“哐!”
硬物碰撞的声音促使他本能踩了刹车,他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快速下了车。
车前只是一个用来推卸物品的手推车,不知道是谁扔在了路边,他也没有看到,直接就撞了上去。
手推车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的车头被撞的凹了进去。印在红色的车身上异常刺眼。
他朝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手推车的主人,周围也没有运送货物的车。
周围有几个迷蒙的人被声音吸引了过来,封世钧蹲下来在凹陷处看了看,越来越觉得堵得慌。他气的在车头上踹了一脚,“靠!”
直到车子被拖车拖走了,他才去了酒吧。
想了许久,他还是给某人打了电话。
“你上次查白和的那些资料,能不能给我看看?”
跟楚琋月之间的事情,开门见山是最好的方式。
“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楚琋月只是顺嘴一问,便又说道,“我需要整理整理,过会儿发给你。”
“嗯,好。”封世钧迟疑了下,咬咬牙又问道,“月月,你觉得白和那个人,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一样的吗?”
正在整理的资料的楚琋月停了动作,她看着屏幕上白和灿烂的笑,轻松渐渐消失,“我是比你先认识他,但是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也说不清楚。大概,亦正亦邪吧!”
“你也觉得他是个谜?”
封世钧忽然激动起来,“你知道么,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爷爷竟然让我叫上了白和,他托我买一束百合花,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颜色!而且,我今年是二十六岁,他要的数量,正好也是二十六朵!”
世界忽然都安静了下来,隔着话筒,楚琋月都能感觉到封世钧不正常的呼吸。
她忽然感觉嗓子干得慌,咳了一声才有了声音,“你..”
“月月!”
封世钧压低的嗓音里全是紧张和难以置信,“或许,他会知道我父母离开的真正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