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的心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
这一句话被掩藏在心底,年初晨全身上下的无力已使得她没有足够的力量说出口。
聂凌卓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年初晨,耳畔传来年初晨的呼吸声,呼吸声有点大,明显是睡着了,聂凌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
他为什么要像那样偷偷摸摸的试探她的心意,就算年初晨对他没有一点点意思,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任何人别想从他手里抢走,知不知道年初晨心意又何妨,横竖她是没办法离开他的。
聂凌卓缓缓的从年初晨身上起来,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大,年初晨的睡姿也足够烂,聂凌卓忍不住皱眉的抱怨,“鼾声这么大,什么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无疑,年初晨是他所有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最另类,最特殊的一个。
她身上当真是缺点重重,也没有身为属于女孩儿的温柔,偶尔的温柔和妥协只不过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平时习惯了小混混式的粗枝大叶,悍然的没有一点儿女孩儿样子,却又是那么的可爱。
聂凌卓的视线专注于年初晨的脸蛋上很久,红润的面庞,娇小又可人的红唇,还有俏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每一处,他像是想要清清楚楚记住那样的认真,仿佛担心有一天眼睛再度看不见的时候,至少他能明明白白的记得年初晨的脸蛋。
“像你经常说的,我是疯了,八成是要进医院检查一下脑袋了。”聂凌卓自言自语,好不容易从年初晨身上那一番吸引他的香气中抬头,伫立在年初晨的身旁,聂凌卓自己也很不屑竟然有如此反常的举动,说不出的心动,道不尽的情绪,宛如数百种泛滥成灾的情愫不停的在心底翻腾,掀起浪潮。
在年初晨的房间驻留良久之后,他才离开,脚步显得莫名的沉重……
年初晨则闷头大睡,发完酒疯之后,睡得似乎特香。
但是,第二天醒来,年初晨的问题来了。
睁开沉重的眸子时,脑袋疼得要命,不仅仅是宿醉之后的头疼,还有好像是被撞击的疼痛,一边在哀嚎连连的同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犹如噩梦一般令人寒颤。
“妈的!”聂凌卓!
年初晨彻底清醒之后,恨得牙痒痒,却又愕然的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一片,“天哪,不是吧……”
年初晨开始幻想连篇了,若不是聂凌卓这个家伙趁人之危的话,她现在怎么可能是这副德性,尤其全身上下的剧痛,不得不让年初晨联想到sm。
他昨天是虐待她了吧?
一定是的。
否则,这样的痛楚怎么会堪比第一次?
年初晨一脸愤慨,恨不能立刻扭掉聂凌卓的脑袋,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见到了阿希,还跟温日希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但又好像不是阿希,朦朦胧胧的,年初晨脑子混乱得打成结了,一时间完全理不清楚昨天晚上在她喝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