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莎那样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向阿义告白,仿佛就是在告诉他:她有多么的喜欢他,就是那么简单的,纯粹的喜欢,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没有关系。
“受不了受不了,肉麻兮兮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打了不打了,赢了钱的请客,不过我请客,你们两个跑腿吧,去村口那家小店里买一箱汽水来分给大家喝吧。”
卓霜倒既是很慷慨大方,又是很会撮合人家,给阿义与琶莎单独相处的机会。
纵然是阿义很不情愿陪着琶莎跑腿买汽水,可心里头也不放心这么晚了放任她一个人晚上在外面跑。
“下不为例,以后什么事都不要找我了!明天,明天你立刻给我回去!”阿义很火大。
琶莎即便感受到了来自于阿义的怒气,但丝毫不在乎,“你还没听懂啊,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回去,走吧,我们买汽水,我输了钱,但很开心,好开心。”
若是不输钱的话,她怎么可能有机会跟阿义借钱呢;
若是不输钱的话,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阿义一起去村口给大家买汽水。
村口啊村口,这条路一定要很长很长才行,尤其配上这样的夜色,布满了星光的天幕,在银月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精神奕奕,照亮着行人的路程。
琶莎跟在阿义的身边,他的脸色很臭不再说话了,明摆着是很嫌弃她,也很讨厌她的,琶莎却小心翼翼的试图去牵起阿义的手,可谁知他一个快步向前很成功的甩掉了她。
琶莎可是不屈不挠的,仿佛在长途跋涉赶来这个村的时候,就已经很笃定的一定要和阿义牵手,哪怕他不愿意。
就在阿义以为很成功的“拒绝”了他,可谁知在下一秒,胳膊上多了宛如菟丝一般的藤蔓,强悍的紧紧搂着阿义的胳膊,甚至还很自信又厚脸皮的道,“我在追你啊,你给点回应好不好,人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我觉得我追你才像是隔了好几座大山那么远呢,我有那么恐怖吗?你是认为我脸长得恐怖呢,还是我的性格很恐怖啊。”
琶莎紧揪着他的手不放,不给阿义任何放手的机会。
阿义眉梢紧拢,顿住了步伐,目光故意露出一抹凶悍,“你这个女人是不懂得人心险恶吧,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等你说这话已经很久了,贵族家庭的女儿看上我,这是多么荣幸又值得炫耀的事,我为什么故意装得这样别扭……”
阿义的话还没说完,琶莎便兴奋的插嘴,“就是,男人这样别扭是很让人讨厌的,跟我这样的人交往的话,会让你很有面子对吧,是为了面子和我交往也好,还是为了其他目的和我交往也罢,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交往就好。”
琶莎脸上泛出无比纯真又清澈的笑容,很顺手的已经搂住了阿义的胳膊,无比的开心。
原本阿义想要用其他的方式吓唬吓唬她,可被琶莎这样的笑容以及很胶黏的举止给破坏得彻底,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村口的小店有没有冰淇淋卖呀,好口渴呢!我还想吃西瓜,但如果和你一起吃的话,尝起来应该更甜。”
琶莎俨然把自己真正的当成了阿义的女朋友,那么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阿义是怎么也甩不掉她。
……
而卓霜在赢了钱回宿舍的时候,年初晨也给她带来了好消息,在连续几天的消炎打针之后,她的喉间能微微的发出一些声音了。
原来真的只是暂时性的失声,很快继续休息几天,她就能完完全全说话了。
这个消息让卓霜是万分的开心,至少可以逐渐地拭去心底的亏欠与愧疚了,若不是她当时一头热的带领着大家救火,年初晨也不会遭这么个罪。
“初晨,你负责听就好了,我负责说。我发现啊,那个泰妹挺聪明的,为了追阿义可使出了不少绝招,她明明有很好的牌技,甚至技术完全在我之上,却故意放水让我赢钱,输钱的时候去找阿义借,这就让她有借口不断的亲近阿义了。不过我啊,也做了一件好事,请客让他们去跑腿买汽水,两人在这么好的夜色里一起出行,你说怎能不发生点事对吧。”
卓霜在提及自己所做的这件好事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扬起一道道骄傲的弧度。
年初晨亦是唇角浮现一抹喜悦,阿义终于开窍了么,这么多年他都是一心一意跟在聂凌卓身边,兢兢业业的做事,阿义几乎没什么个人时间,他的全部时间都一头扎进了服务聂凌卓,服务她的身上,也是时候该谈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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