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打交道,但看着自家主子明显收下了梁致远这只走狗,便只好拿出荷包,赏了梁致远一张银票。
这是一张百两的银票,是何言笑事先吩咐好的,梁致远为她赚了几万两银子与两间铺子和一百亩良田,这一百两是该赏他的。
梁致远接了花云给他的银票,他的眼睛可不敢再看花云,只低着头道了谢,将银票塞进怀里。
姚娘见何言笑收下了儿子做属下,高兴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缝。
儿子跟着二小姐办差,那前途是大大地呀。
赏过了梁致远,何言笑对姚娘说,薛泊赔了两间淮阳城的铺子,其中一间给姚娘做赔偿。
虽然一间商铺并不能偿还姚娘受的这么多年苦,但好歹是有点补偿,也算是给姚娘留个家产。
姚娘听见何言笑说要给她一间铺子,忙道不敢,不过何言笑很坚持,梁致远便代替娘亲收下了。
家仇得报,又得了一间淮阳城的铺子,姚娘当场就哭出来了。
二小姐对他们母子俩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啊!
“行了,姚娘,别哭了。”何言笑好言安慰道,“三日后,你们母子俩去菜市场看赵氏伏法吧,之后去祭奠一下你的亡夫和婆婆。”
“多谢二小姐!”姚娘哭着拉着儿子梁致远起身跪在何言笑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自此,何言笑身边有了个令她所有敌人都很头痛的幕僚梁致远。
这梁致远可没读过多少圣贤书,总是看些野史啊话本啊乱七八糟的,鬼点子一出一出的,帮着何言笑料理了不少麻烦事。
刚料理完了姚娘与梁致远母子俩的事,乐正绾绾便带着跟班狐狸进了门。
何言笑招呼二人坐下,还没说上句话呢,便有侍卫过来禀报说酒不醉登门拜访。
何言笑一听酒不醉来了,便笑说快请。
这边梁致远见何言笑这么忙,便告辞说要跟娘亲去祭拜爹爹与奶奶。
何言笑吩咐花云将他们母子送出去。
梁致远与姚娘离去时,刚好与进门的酒不醉擦身而过。
一身墨蓝袍的酒不醉一脚踏入堂屋,便说道:“方才出去的人就是状告薛家的梁致远?”
“呵呵,师兄倒是消息灵通啊。”何言笑笑道,“快坐吧,羞云上茶。”
羞云答应一声去沏茶,酒不醉跟乐正绾绾和狐狸打了招呼,便大马金刀的坐下说道:“薛家的事在淮阳城闹得纷纷扬扬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个梁致远竟然是你的手下。笑儿,你手下的能人越来越多了啊。”
“我手下的能人再多,还能多过瑾煜去?”何言笑微笑着说,“师兄来是催罂粟粉与罂粟油吗?”
“可不是!”酒不醉一拍大腿,“上次拉回大涴国的罂粟油与罂粟粉都太少了,只我们自己家分都不够,根本没能赚到银子。笑儿,这次你可要多给我几百斤货啊!”
“切!哪里有几百斤那么多!”何言笑白了酒不醉一眼,“去年罂粟庄种罂粟种的晚了,今年的收成也没比去年多多少。再者说我自己也要用呢,哪里能都给你拉走啊。如今罂粟籽正在收,还得留种呢,你多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