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你。”赫伯在看了半天之后,在看边上的沈衣衣,这才想起之前结婚那天的事,他也去了现场,自然是知道冉玖的闹剧。
但冉玖对他没兴趣,所以继续看着那棋盘:“老头,然后呢?现在是该轮到你?”
“冉玖!这是赫伯。”沈衣衣赶紧出声阻止他,真是的,他自己明明比谁都年纪大,怎么可以管赫伯叫老头呢?
“无妨,我的确是老了。你叫冉玖?这局棋已经是死棋,无法下了,若你感兴趣,以后可以来陪老头下期。”赫伯因为冉玖给他破了棋局,是十分高兴。既然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就能容忍他的小过错。
见冉玖还紧紧盯着棋盘,赫伯是笑着捶背起来,走到沈衣衣这边:“让两位少夫人久等了。”
“那个,赫伯,你还是叫我们名字吧,少夫人什么的,听着很奇怪,”沈衣衣和小雅赶紧摆手,在那些人面前装样子的时候摆出身份也就算了,如今私下还来提起身份,总感觉特别生疏。
“呵呵呵,好吧,年轻人喜欢随性一点,我也随二位吧。那么,如此大阵势地到来,应该不会是要听老奴闲扯吧?”赫伯挪了个椅子在边上坐下,亲自给她们沏茶。
“这个嘛,赫伯,是想让你给衣衣把个脉,然后你就知道我们为什么来了。”小雅神秘兮兮地把沈衣衣的手拉出来,更是把边上垫子拿过来垫好,一脸期待地看着。
赫伯轻轻挑眉,伸出那沧桑的手指按在了沈衣衣的手腕上,闭目静静感觉着脉象的跳动。
若莫一会儿,赫伯当下笑着,双手作揖:“恭喜恭喜!”
“谢谢,那个,赫伯,我身子没事,对吧?”见赫伯这表情,沈衣衣也终于是松了口气,就说他们大惊小怪,只是轻轻摔了一下而已,怎么会有事呢?
“赫伯啊,其实呢,衣衣那个孕吐很影响身体,然后刚才在商场滑到了,你确定她真的没事?”小雅加油添醋地在边上说着,当然,她本意是好的,毕竟怀孕的事可大可小。
“无碍,刚才听脉象稳定有力,并无大碍,不过摔到地地方最好是涂点药油。”赫伯习惯性地拿过笔开始写药方,“你刚才说,有‘害喜’之状,是正常的,但若是难受影响食欲,倒是可以给你配个药茶。”
沈衣衣看着他挥笔如流水,是有点哭笑不得,若说配茶有用的话,她之前就配了,好歹她自己也懂這個。
就像是察觉到沈衣衣的小心思,赫伯稍稍抬首,慈祥浅笑:“医不自医,这个原则别忘了。”
“知道了。”沈衣衣暗叹,好吧,她听话便是。
在弄好药之后,赫伯便是让店员去煎药,而他则是去跟冉玖下棋。留下沈衣衣和小雅,闲聊着几句,她乏了,看着椅子上打瞌睡。
“躺下来吧,我去给你那个毯子,你这逛了一天,是该休息了。待会我通知玄瑟,让他下班过来接你,睡吧。”小雅给她腾出了长椅子,拿了几个做点给她垫着,又是匆匆跑去找来了毯子,“反正你等药煎好也需要时间,不是吗?”
“唉,怎么办,我那没心没肺的小雅都快要变成贤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