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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念头。
宛如一个十几年没见过正常食物的人突然跌进了馒头堆,我管它是香辣牛肉还是酸辣包菜,眼睛不眨一下的把各种口味的泡面往嘴里塞。
直到胃饱和的再也塞不下一口汤料。
我看着身边堆积成山的空盒,惶惶不安地哭起来:妈妈,你亲爱的女儿要变成一只猪了!
就在我很没形象地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破釜酒吧的门被猛的撞开了,邓爷和他的那些傲罗手下们呆瓜一样站在门口,眼神在满脸泪痕的我、泡面堆和昏迷人堆中游移不定。
“罗恩!”
突然,围观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中年男人挤过来,抱起口吐白沫的罗恩。
我这才认出来这是韦斯莱先生,他没有像国产古装片那样抱着自己的小儿子以要将其摇到奈何桥的力道猛烈地摇晃他,只是朝邓爷微微一点头,抱着罗恩幻影移形了。
我用手点点正准备走过来的邓爷:“不要动,对,就站在那里。”
因为背对光源而使得面色稍有发黑的邓爷做了一个不解的动作。
“因为……呃,我现在出了点小问题”
用右手食指与拇指比出一个微小的距离,然后左手无力气的拉下宽大的袖子――我看到绝大部分人在看到我依旧兀自闪着噼啪白光的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生物勿近。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是,感觉上像电流。”
两根食指缓缓地靠近,然后距离大约六英尺时,指间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白色波状线。
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他们是困惑的,是好奇的,大约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的状况。
真知出于实践,秉持着这样原则的邓爷不怕死的做了第一个被螃蟹咬的人。
他用力的抓住我裸露的右手――非常用力,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腕骨在他的抓捏下几乎要骨裂。
那些闪电般的白光立即集中到右手被他握住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点沙子在危险到来不祥的预感。
“所以我就在想,待会儿我们一直刺激萧的左手,比如击打什么的,让能量攻击我们,你就可以更专注的给她扎针了。”
斯嘉丽!
!
我跟你有仇吗?!
秃叔倒是觉得这个方法似乎可行,他想了一会儿,又看看我泫然欲泣地脸,最后叹气道:“算了,还是直接扎吧。
萧铅笔,把手给我。”
他伸出黢黑一片,仍在微微发颤的右手,像是一场邀约。
我犹豫了片刻,哆哆嗦嗦伸出手,那些白光又开始肆虐,发出宛若雷鸣的炸响。
“他只是想帮你,别把他当敌人!”
一个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不知道这是斯嘉丽、赫敏、或者只是我潜意识里的声音。
他不是敌人。
他不是敌人。
秃叔他,不、是、敌、人。
双手在相握的一瞬间,那些炫目的、不断叫嚣着的白色光芒彻底消失了。
秃叔楞了一下,随后唇边勾起浅浅的笑,扬扬手中的针头:“那我要扎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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