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这种烈火灼身的感觉!”
王崇阳此时身上的炙热感慢慢的散尽之后,却换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坦感觉,不禁也点头说,“好酒!”
蓝袍汉子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好酒?”
王崇阳自己拿着酒杯,放到了蓝袍汉子面前,提着酒坛就给自己斟满了,“前辈赏脸,就再赐晚辈一杯吧!”
蓝袍汉子怔怔地看着王崇阳,看着王崇阳又将一杯喝干后,不禁啧啧称奇道,“小子,你的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啊!”
王崇阳不解地抹了一下嘴巴,刚才酒入肚肠之后,依然还先是炙热,随即慢慢散去,但是炙热的感觉却没有第一次那般强烈了。
蓝袍汉子不禁仰天一笑,“没想到东门垂柳、公孙爵和淳于正德那四个老家伙嗤之以鼻的酒,你却喝的如此上口?”
王崇阳立刻说,“他们不喜欢这酒么?”
蓝袍汉子摇了摇头,“不但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王崇阳一叹说,“那是他们没有口福了!”
蓝袍汉子闻言先是一愕,随即哈哈一笑道,“说的好,的确是,他们几个老匹夫没有口福!”
说着他又拎起酒坛给王崇阳斟酒,“既然你喜欢,那就多喝几杯!”
王崇阳又一连喝了三杯后,还继续和蓝袍汉子讨酒。
蓝袍汉子却说,“这可不是我小气,只是这酒喝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能连喝五杯,已经难能可贵了!不可再饮了!”
王崇阳也不勉强,只是一脸失落地说,“那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蓝袍汉子笑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几坛,不过还是那句话,你的体质虽然奇特,但还是不能过量,每天五杯是限制,如果你长期每日五杯,我可以保证你的体质会更好,但是过量的话,嘿嘿……”
王崇阳朝着蓝袍汉子拱手致谢道,“那就多谢前辈了!”说着随即又道,“喝了前辈五杯酒,还不知道前辈大名呢!”
蓝袍汉子却一脸不快地说,“喝酒就喝酒,要知道名字做什么?真是无趣!”
王崇阳闻言立刻说,“是晚辈失言了,的确是,喝酒就喝酒,无需知道姓名,可惜晚辈已经喝了五杯,不能陪前辈再饮了,有些可惜啊!”
蓝袍汉子却哈哈一笑,“要喝酒,除了灼心酒之外,我这还有其他佳酿呢!”说着他又凭空拿出了一坛上好的五粮液来,放到桌上。
王崇阳知道蓝袍汉子肯定是将酒坛放在了储物空间里,所以才能随手拿来。
而就在这时突听身后有人哈哈一笑,“姜道兄,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好不快活啊!”
王崇阳还没来得及转身呢,就见凉亭当中已经多了三个人的身影,正是东门垂柳、淳于正德和公孙爵。
蓝袍汉子却满脸不快地说,“你们三个匹夫又不喜欢灼心酒,我还不能自己躲起来喝了?”
公孙爵看了一眼王崇阳,眼神微微一动,随即又看到桌上的五粮液,立刻哈哈一笑,上去就一把接了过来,“这五粮液起码是百年佳酿了吧!”
东门垂柳却笑道,“老夫赌是八十年!”说着看向淳于正德,“淳于兄以为如何?”
淳于正德立刻说,“我对酒没研究,不知道年份!”
蓝袍汉子此时却看向王崇阳,“小兄弟,你觉得是多少年?”
王崇阳连忙也说,“晚辈也不知道年份,是酒中白痴,只知道喝,其余一改不懂!”
东门垂柳闻言哈哈一笑,“看来你和淳于道兄倒是一路人!”
王崇阳这才起身,朝散人拱手道,“晚辈王崇阳,见过三位前辈!”
淳于正德看了一眼王崇阳,点了点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公孙爵闷哼了一声,也没吭声。
只有东门垂柳说,“闲话少说,我们可是来喝酒的!”
蓝袍汉子却朝公孙爵以及淳于正德道,“你俩对人家小兄弟置之不理,莫不是因为人家的剑法赢了你们两家吧?”
淳于正德立刻说,“姜道兄此言差矣,我可没有与他比试,输的是犬子!我对他没有半点意见!”
公孙爵也立刻说,“老子那是让他,真要动起手来,老子一招就将他胳膊给卸下来了!”说着还朝王崇阳一喝道,“小子,你说是不是?”
王崇阳立刻拱手道,“公孙前辈所言极是,的确是晚辈侥幸,算不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