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熊和立牧都怔怔地看着那大敞四开的城门,里面居然一个兵勇也没有看到,也不知道王崇阳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崇阳继续在城楼上朝公孙熊道,“公孙将军,遥想当日你我相遇相知,至今也有不少时日了,我可曾有亏欠于将军?”
公孙熊闻言面色一动,抬头看向王崇阳,立刻拱手道,“陛下待臣有再造之恩,如果不是陛下赏识,臣此时还是光严妙乐国街头一盲流而已!”
王崇阳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继续又道,“当时重用你为护国将军,满朝文武皆因你不是光严妙乐国之人,而有所顾忌,我是否依然重用将军?”
公孙熊一听这话,立刻又拱手回复道,“陛下不禁力排众议重用臣,还给与臣全权军事之能,让臣报了灭族之恨!”
王崇阳继续又问道,“之前有奢比尸国一役,将军你兵败回朝,众臣又要我重罚你,我只是剥夺你护国将军之称号,而且再有战士,依然让你戴罪立功,可有其事?”
公孙熊听到这里,惭愧地低下了头,嘴里喃喃地道,“陛下,你不要再说了,是臣对不住陛下你!”
王崇阳则站在城楼上继续道,“公孙将军,你除了是我委以重任的军机大臣,同时还是我的岳父大人,令爱公孙蓉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后,你可曾还记得你还有这层身份?”
公孙熊这事从马背上跃下,朝王崇阳拱手道,“陛下……”
不过没等公孙熊说话呢,立牧立刻也跃身下马,快步走到了公孙熊的身侧,沉声道,“大哥,可别忘记了二哥的吩咐,此时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公孙熊脸色几经变化,心中苦闷之际,一边是王崇阳的知遇之恩,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之情,中间还夹杂着自己两个女儿,他一时之间只感觉进退两难。
王崇阳站在城楼,看着撑下的公孙熊,继续又道,“如今城门已开,我就坐在这城楼之上等着将军你,将军如何抉择,就看将军自己的了!”
立牧立刻在公孙熊耳边道,“大哥,光严妙乐国的军力不足三千,我们身后可是几万大军,就算是踏,也将这王城给踏平了,如今天下一统,仅剩光严妙乐国一国了,大哥大业即成,何必在这犹豫纠结,这张阳智慧故弄玄虚,即便他是黄老君弟子,凭我几万大军,也不足为惧,我料想这城里定然没人,他故意开门,不过是为了吓唬大哥你罢了!”
公孙跋此刻也跃身下马,快步走到公孙熊的身侧道,“父亲,陛下所言极是,陛下待你不薄,如果你今日判他,就算登上王位,他人也会说你王位来之不正!”
立牧则说道,“天下王位,本就是有能者居之,大哥你德才兼备,本就是不二人选,有什么来之不正的?”
公孙跋则立刻说道,“父亲,为人最基本的就是信义,陛下早知你有异心,还是将大军交由你统领,以陛下屠刑天,灭蚩尤之能,一统天下何须假借他人之手,父亲,陛下是送你这个建功立业的机会,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么?”
公孙熊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当时自己也的确是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经常被风垢和立牧两人唱双簧岔开话题,自己也就没去细想。
加上之后战事一起,更没有时间去想了,之后战事一直凯歌,公孙熊所到之处,望风归降,搞的公孙熊心境也有些膨胀了。
如今一想,灭蚩尤的是王崇阳,蚩尤一死后,自己虽然手握兵权,但是打的旗号依然还是光严妙乐国的旗号,说到底,人家不是怕他公孙熊,而是怕王崇阳。
城楼上的公孙蓉儿此时也朝公孙熊道,“父亲,姐姐说的没错,如今你是我父亲,陛下是我夫君,你非要如此,让女儿你在二人当中选择一个么?”
公孙熊闻言抬头看向了公孙蓉,怔怔地看着公孙蓉半晌后,这才一声长叹,“也罢,也罢!”
立牧见状立刻道,“大哥,你不会傻到真的要自己进城吧?张阳知你已有反心,又岂会轻易饶你,当年的王湛下场如何,你不是不知道……”
公孙熊却又是一声长叹,“如今为了这王位,搞的君臣不是君臣,父女不像父女的,到最后即便是登上了王位,众叛亲离又有什么意义?”
立牧立刻又道,“大哥,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公孙熊转身一拍立牧的肩头,没等他说完,立刻就道,“老三,你也不必多言,我知这些话也并非你的本意,只是老二让你这么劝我的!”
立牧立刻要强辩什么,公孙熊则立刻又道,“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如此背信弃义的坐上王位,又有什么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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