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闻言哈哈一笑道,“比干岂敢自称圣人,圣人乃是我先王成汤,大王现在的德行与我先王成汤相比如何?我看是和成汤无法相提并论,倒是和那夏桀有几分相似吧!”
帝辛震怒道,“比干,寡人敬你是先王的兄弟,所以才对你百般容忍,如今你居然将寡人必做那亡夏的姒癸?”
比干则说道,“夏桀姒癸当初继位之时和大王你一样,文武双全,文韬武略,但是都一样是沉迷于女色,古有妹喜亡夏,今就有妲己亡商!”
胡仙儿一直没说话,这时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王叔,你说这话可就是有点偏颇了,朝政大事是你们男人的事,妲己一直深处这后宫之中,从未干涉前朝政事,大商兴亡与我一介女流何干?”
帝辛以为胡仙儿生气了,立刻安危胡仙儿道,“爱姬莫要生气,这比干已经老糊涂了,说的尽是胡话!”
胡仙儿似笑非笑的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相传这比干在朝歌向来就有圣人的德性,我看也未必,王朝更迭自然都是你们男人的权利斗争,成汤先祖争赢了夏桀,成汤的后宫女人连个姓名都没有留下,那夏桀亡国,却把罪责都归咎在这妹喜的身上,你说妹喜哪惹着你们这些男人了?”
帝辛这时立刻朝比干道,“比干,你怎么说寡人,寡人都不会怪你,因为你毕竟是寡人的叔叔,但是你如此说妲己,这是寡人所无法容忍的!”
比干不禁笑道,“大王,你这般宠信妲己,已经百日不理朝政,若不是这妲己作祟,你岂会如此?这妲己不是妹喜是什么?难不成我还要向他道歉不成?”
帝辛冷哼一声道,“必须道歉!”
比干朝着胡仙儿方向呸了一口道,“要老夫向一个妖姬道歉,休想!”
胡仙儿淡淡一笑道,“比干王叔,我看你真是气糊涂了,我也不想和你理论!你赶紧走吧!”
帝辛则说道,“比干王叔,我看你也岁数不小了,还是尽早颐养天年去吧!”
比干则说道,“先王将这大商的江山社稷,交托给老臣看管,老臣不死不休,眼看这大商就要亡了,你要老臣去颐养天年?”
帝辛这时立刻站起身来,拿起一个酒盅就朝比干身上砸了过去,一下将比干的额头砸的流出了血来。
比干眉头一紧,却不说话,只听帝辛大怒道,“大胆比干,你也太放肆了,究竟这大商的江山社稷是先王交托给你了,还是给寡人了?你要不要寡人禅位给你比干?”
比干也自知失言,不过已经走到这步,知道自己也没有回头路了,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了,只怕以后连帝辛的面都见不到了。
比干朝帝辛一拱手道,“老臣并非这个意思,不过先王当年托孤大王于老臣之手,老臣就有监督大王之责!”
帝辛这时怒不可揭,自从这登基以来,处处受这比干掣肘,忍耐至今已经算自己脾气好了,如今正好乘着自己这酒劲上来,立刻从到一侧,从侍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剑来,这比干就要刺过去。
比干也不退让,索性闭上了眼睛,完全一副等死之状。
姬昌暗自为比干着急,不过看比干那样,似乎今日前来这里,就是一心求死的,心中不禁暗叹可惜。
不过帝辛一剑挥到了比干面前,却突然停住了,随即哈哈大笑道,“比干啊,比干,你真是太精明了!”
比干睁开 眼睛,诧异地看着帝辛道,“老臣如何精明了!”
帝辛将剑朝地上一扔,朝比干道,“你故意激怒寡人,让寡人杀了你,而后你就是千古留名的忠烈之臣了,而寡人就真的成为你口中荒淫无道,诛杀众臣的夏桀一流了!”
比干眉头一皱道,“老臣绝无此意,此心可昭日月!”
帝辛冷哼一声道,“寡人算是看透你了,你这种自命清高之人,处处看寡人不顺眼,就是为了博得一个千古留名的机会,其实像你这种人,还不如你口中的佞臣费仲尤浑呢!其心可诛!”
比干听帝辛居然说自己还不如费仲尤浑,不禁仰天一笑道,“大王居然如此看老臣……”说着走到了一侧,捡起地上的长剑,朝帝辛道,“既然大王不信比干,比干唯有剖心自辩!”
帝辛没想到比干居然手握长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朝着比干道,“比干,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弑君?”
比干朝帝辛一笑道,“大王,看到大商大好河山沦落到此,老臣已经辜负了先王的嘱托,现在连大王都说老臣其心当诛,那老臣就将心挖出来给大王看看!”
没等帝辛反映过来呢,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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