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了——气功大师陈竟亮再展神功、救死扶伤,妙手回春各种癌症。”
“拉倒吧!”先前的声音说道:“癌症他也能治?哪个国家的医生敢说这话?人家学医、行西数十年,竟然还不如一个卖大力丸的?”
“你总拿老眼光看人,这很不好。是,陈竟亮的上辈是卖大力丸的,可是他进山采药得到了高人指点、才学会了这个能治病的气功,你怎么偏偏就不信...!”
这边的古继来`哎呀`了一声,马小天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老师?”
“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谁呀?”马小天接着问。
古继来瞥了一眼邻桌,压低声音说道:“就是他们说的陈大师。”
马小天满脸的怀疑,“气功?靠谱吗?”
“哎!这个人还真是不太一样,没准还就行呢!”古继来掏出电话,“我有他电话号的,也不知道删了没有...。”
北斗星也不知道气功为何物,只能静观不语。
“坏了,让我删掉了...”古继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去向邻桌那人打听。
那人六十来岁、倒是很热心,告诉了详细地址、并一再说陈大师的气功包治百病;和他同桌之人听了,却不时的出冷气。
古继来等三人匆匆吃了早点,便开车寻过去。陈竟亮的工作室是在一幢写字楼内,门面特意装修成仿古的翘檐红瓦,上面是黑底金字招牌——神气堂。
门外凳子上坐着一溜老头老太太,好像是在排号。三个人往里走时、被两个穿西装的青年拦住了,“排号、排号,看病也要按次序来。”
古继来看那一溜老人足有十四五个,排号的话还不得排到晚上呀!便说道:“我们不是看病,我是陈大师的朋友。”
一个青年说道:“每天冒充陈大师朋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你换换词儿吧!”
另一个说道:“就算你是陈大师的朋友,也得提前预约。因为陈大师太忙了,没有时间会客。”
“说什么呢?”古继来板起脸来,“我姓古的岂能冒充?我有急事要见陈竟亮...呶,这是我的名片,你给他看看。”
一个青年接过名片,“科学院...古院长?哟!失敬失敬。请您稍等,我去问问大师。”说着快步走进去。
不大功夫又折了回来,笑着说:“古院长,陈大师请您进去。”
“谢谢了。”古继来应了一句,领着北斗星、马小天走进去。
里面的空间并不太大,只摆了一套沙发和一张单人床,另外还有一个房间、却紧闭着门。
单人床上躺着一个老头,另有一个男人站在床前,双手伸出悬在老人腹部上方一尺处、左右反复推送;仿佛在把某种东西压进老人体内,又好像在把老人体内的什么东西拽出来。
这种状况持续了五六分钟,那男人突然大喝了一声;双手按在老人肚皮上、由手到手臂再到全身一阵乱抖,好像被电到了一样。
这时,房门一响、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短发女人从里间屋走出来,“哎哟!大师,请您快收功吧!你不能为了给人治病,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
那男人呀的叫了一声,收回双手、也停止了抖动,在女人的搀扶下转过身来。
北斗星这才看到这位陈大师四十七八岁,一张圆方脸膛、粗眉、大眼,颇有几分气度不凡。
陈大师好像很累,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古教授大驾光临,怎么也不先给兄弟来个信儿?”
“我也是路过此处,听说你在这就上来看看。”古继来说道:“你快坐下休息休息吧!”
“我真得休息一下,这发功太耗费体力了。不恭了,古教授。”陈大师在女人的搀扶下,步履维艰的坐到沙发上去。
这时,单人床上的老人也起身下了床。“感觉怎么样?”那个女人问道,“陈大师为了让你早日康复可是不惜神气呀!把他累成那样,你应该很有成效吧?”
老人揉了揉肚子,惊喜道:“哎!是好多了,不疼了。”
女人说道:“这就对了!那就请你交诊治费吧。单次是五百块,如果你办VIP会员可以享受五千块十五治疗的优惠。”
“这么贵啊?”老人下意识摸摸口袋,“我没带那么多钱,还是先交五百吧?”
女人便领着他进到里间去。陈大师问道:“不知道古教授此来有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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