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上下颠簸,北斗星的心都跟着一起跳动。
“呵呵,才十八呀?”白月儿依然合着眼皮,“你成亲了吗?”
北斗星的下腹渐渐升温,随口应道:“还没有呢!”
“哟?我兄弟这么英俊,怎么还没讨到女人呀?”
“嘿嘿,这几年一直在山上训练来着...哟!”可能马车压到了石头,猛然颠了一下狠的。
“怎么搞的?”白月儿嘟囔一句又合上了眼皮,“小北,你练多少年才练到现在的程度?”
“呵呵...那时间可长了...”北斗星注意到女人的腿因刚刚的剧烈颠簸叉开来,此时却没有收回、裙摆下露出一段丰满圆滑细腻无比的白肉。
那一刻,北斗星自然而然联想起凤儿在床上的情景,胯间瞬间雄立起来。
白月儿眯着眼睛瞄了瞄,笑着问:“你练了多少年啊?还要算这么长时间吗?”
“哦...!”北斗星立刻移开目光,看她仍旧合着眼才放下心,“好像我还没记事呢,我爸爸就教我练功了,这一晃也有十二三年了。”
“哟?你爸爸也会功夫啊?你不是说跟那些异人学的嘛!”
“我爸爸...也会一点儿,后来才跟...。”
一个随口发问,一个心不在焉的答着;北斗星的眼睛才是工作重点,半个时辰内把女人从上到下研究了遍、搞得下面一直金枪不倒。
忽然,白月儿睁开眼来,“小北,你愿意留在滇国吗?我能让你做大将军!”
“这个么...?”北斗星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睁眼,含胸收腹扭着腿掩饰着胯间的不堪,“怕是不...不行吧?”
白月儿看了他的窘态心知肚明,却故意逗他,“小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嗯...,”北斗星顺杆就爬,“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哟?我帮你揉一揉吧?”女人忽然移过身子。
北斗星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下身愈发的挺立了,急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要解手...。”说罢撩帘退出,套上鞋子跳下车。
北斗星跑到草丛中装模作样蹲了一会儿,回来后再不敢上车、骑马而行;故意走到头里,很怕白月儿再冲他招手。
这一天走了七十多里,天擦黑投到一处集镇住宿。夜里,外面起了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刮,整整折腾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清晨,灰云漫天、天气一下凉爽了不少;一行人早早吃了饭,马上赶路。凉快了,马也肯出力了、离了集镇一路小跑。
可是好景不长,没走出一个时辰便落起雨来。先前还是稀稀落落的,一刻钟后雨点越来越密。白月儿的车夫和护卫都带了斗笠、蓑衣,这时穿戴起来,只北斗星一人淋雨。
白月儿便招呼他上车,北斗星想起昨日的尴尬拒绝了。可是雨越下越大,不得已之下才勉强上了车。
白月儿将麻布巾扔给他,笑着问:“你干什么?宁肯淋雨也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啊?”
“不...不是,”北斗星忐忑的笑,“我们孤男...寡女的,怕...怕不好。”
“咯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话间,车棚上如炒豆般暴响起来;车夫放下了油布,车厢中一下暗了下来。护卫在外喊道:“王妃,雨太大都看不到路了,停停吧?”
“停吧!”白月儿瞟了北斗星一眼,“把马拴好,你们也都找地方避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