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行,”邓敏说道:“欧巴托,你要记住这不是在米国,怎么能在大街上杀人呢?”
欧巴托鼓了鼓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后排座上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脸男子,他长得很白,不是白玉那种润白、而是白纸样的惨白,这时说道:“朗昆,有他的住址吗?晚上我去试一试。”
“陈约翰,”邓敏再次开口,“如果那个青年真是练到了第四重,你怕是对付不了他,还是我亲自去吧...!”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虾米才回到酒吧,跟北斗星说:“眼镜的住处一直锁着门,他常去的彩票站也看不到人。”
北斗星想了想说道:“这小子没准已经离开云海了呢!慢慢来,不用急。他家不是云海本地的嘛!我就不信他不回来。”
“哟?”虾米忽然想起了什么,“北哥,这小子还真不是云海市人,他的身份证是云雾县的...。”
“嘿...这孙子!”北斗星生气也没用,整整郁闷了一晚上。
王玉茹和温玉霞知道后都说这是老天安排的,专为破坏他那不合适的爱情,气得北斗星一晚上没言语。回到家就一头扎到床上,冥思苦想怎样才能挣大钱...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到了练功的时辰便自动醒了过来。临睡时忘了脱衣服,倒也省了些麻烦,北斗星怕吵醒别人便如往常一样光脚下地去穿鞋;刚刚走出房门,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这天是阴历九月十六,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洒进窗来,所以房间里还是挺亮的。北斗星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情况,还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走到门前穿上了软底鞋,刚要开门出去、身后忽然穿来`咦`的一声惊呼。
声音很小,但是北斗星依然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惊呼、而绝非梦中噫语。北斗星轻手轻脚的走回来,自己的房间里是没有人的、他便把目光落在了温玉霞的房门上。
房门欠着半尺没有关上,北斗星悄无声息的凑到门前,一望之下吓了一跳。
但见温玉霞摊手摊脚的仰躺在床上,被子只搭住半边身子、右腿扔在外面,脖颈下的半块玉玦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荧光。
而床边站立着一个白衣人,正低头看着她胸前的玉玦,北斗星怕吓到温玉霞便没有出声、只静静的观察那人的动作。
虽然只能看到那人的侧脸,但是从过肩卷发和高挺的胸脯能看出是个女人,这也是北斗星保持沉默的原因之一。
只见那个女人看了一会儿玉玦后,又移动上身去看温玉霞的大腿,北斗星能够听到、她的呼吸明显变重了。
那一刻,北斗星突然感觉这个人应该和温玉霞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这时,那个白衣女人用极轻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什么,北斗星为了听清她说什么就向前探了探头、不知哪个关节发出咯的一声轻响。
那个白衣女人立刻警觉了,扭头望过来;见被人发觉,北斗星便轻轻推开房门、与她无声的对视着。
那白衣女人足足盯视了北斗星十秒钟、这才撤回目光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温玉霞,然后轻轻一跃上了窗台、从半敞的窗子跳出去。
北斗星先到床前看一眼温玉霞,也随后钻出窗子;张望之下见那白衣女人已经到了楼下,而他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心中暗惊女人轻功了得。
北斗星抓了落水明管攀下两层楼,然后轻轻跳落地面,低喝一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