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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准备好,柴门吱的一声打开来,一个身高体壮的青年走出来;刚刚跨出一步,柴门上方的石子掉下来、正打在他额头上。
那青年呀的一声叫,手捂额头纳闷的去看柴门,“怎么回事儿?哪来的石头啊?”
他可没停下,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前走,突然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身体粗壮、摔一下也不当回事,立时爬起来拍打衣服,“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出来就...。”扭头间看到门后躺着一个人,还在呼呼的打呼噜。
那青年一看到北觉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又挨砸又被绊的呢!原来都是你小子搞得鬼。别装睡了...起来,咱们见师父去!”
“啊...。”北觉装作刚醒,伸懒腰、打哈欠,“哟?师哥你出来了?”
“少装蒜!”那粗壮青年气恼道:“肯定是你摆的石子、又拿树枝绊我!”
“没有啊!方师哥。”北觉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咱们哥俩半年没见面,我都要想死你了。所以我老早老早就在这等你,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看到你;谁知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这才醒、哪有时间捉弄你啊?”
“真的不是你吗?”方图远疑惑的四处张望,嘀咕道:“那可奇怪了,会是谁呢?”
北觉捂着嘴强忍住笑,问道:“师哥,这半年来你还好吧?”
“不好!”方图远气恼的说道:“还不都是你打碎了师叔喜爱的花瓶,要不我能被关这半年禁闭吗?”
“师哥,应该是你打碎的吧?”北觉争辩道:“怎么反而冤枉我呢?”
方图远一听可不干了,大声说道:“明明是你打碎的嘛!我还没有拿住你就放手了,那不是你打碎的吗?”
“怎么是我先放手?明明是你没接住吗?”
“你早早就放手了,我能接住吗?”
“你接住的话,我什么时候放手都没事啊!总归是你没接住吗?”
“你晚些放手我当然接得住了...!”两个人他埋怨他放手早,他埋怨他没接住。
犟了半天,方图远的憨脾气发作了,“北觉,自打你进师门就欺负我,明明你打碎了花瓶却害得我关了半年禁闭,你却来诬赖我打碎的。我...我打你个臭小子!”说着,左手一扬、右拳当胸打过去。
“明明是你这个师哥欺负我嘛!”北觉嘻笑着闪身,右腿忽然横扫出去。方图远正要跨步追击,腿弯突然一软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北觉却抱着小腿跳开,“哎哟哟,方师哥打人了...方师哥打人了...。”
方图远恼火不已,跳起来抬脚便踢。也没见北觉如何动作,身体忽然移开了二尺。
“咦?”方图远惊讶之余举右足再踢。北觉矮着身子向右跳开,不知怎么就伸足过来在他左脚上一勾,方图远便再次摔倒。
“你...你?”连摔了两下,方图远明白自己拳脚上斗不过他、便不往他身边去,右手挥处一拳遥击过去。“呼”的一声响,一头青狼猛扑过去。
“啊...啊...救命啊...!”北觉竟然不知所措,急切间反倒是挺起胸膛迎上去。嘭的一声响,青狼化作烟尘散去、北觉也坐到地上大声哎哟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方图远再挥一拳打过去。只见北觉手臂一伸,一头白虎咆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