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医生,我问问你,一个血型是o型的母亲和一个血型是a型的父亲,能生出血型是a型的孩子吗?”
医生看看他,很无奈地说,“哎,你还是先给孩子看好病再说吧。”
孙学浩其实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想万一自己记错了呢,他想让医生帮他证实一下,可是他看医生那无奈又充满同情的眼神,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怎么办?怎么办?
儿子不是自己的,同事们都知道了。
如果说人生是一面哈哈镜,那么这么多年以来,他把那面完好地和别人家差不多的哈哈镜,冲着外面,让别人看着,而现在,他自己知道,他家这面哈哈镜,真是一面真正的哈哈镜,不光是一副真正的哈哈镜,镜子里面也是真正的千疮百孔。
他感觉人生真是太滑稽了。
这么多年,他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别人不要的女人给了他,还带着人家的孩子,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
他为了当官,为了所谓的权力,放弃了自己的爱情,而一头钻进了别人的哈哈镜。
他知道,自己家这面哈哈镜,现在,已经让所有的人笑哈哈了。
他已经没脸在医院站着了。
那些同事,早已经在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朝胜出了大新闻!
孙学浩这么多年,一直养着谢雨欣和宋明德的儿子。
他孙学浩算是个什么?王八,活王八!他还想当副总,宋明德还答应几个月以后提他当副总,想到这里,他哈哈地笑了。
孙学浩那个时候,正好走在大街上,他自己突然地张开嘴,仰天笑了起来,引得不少人过来围观。
孙学浩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神经病!
他忽然想起不知哪位名人说过,“人人都是神经病。”,这句话,真是经典,这是特么的经典,人人都是神经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犯病而已。
孙学浩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象被人把心掏空了一样,可是空洞的同时,他又感觉到巨大的压抑,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路过一个街边超市的时候,他进去买了一瓶酒,然后打开瓶盖,一仰脖喝进去半瓶。
“你!”老板想制止他,孙学浩“啪!”地拿出一张百元钞,拍在了柜台上,然后背对着老板挥挥手,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孙学浩一边走,一边喝,他到了宋明德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头晕眼花脚底没根了。
当时宋明德正跟杜晓燕在办公室鬼混,孙学浩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砰砰”地拳打脚踢的砸着门,旁边科室的人来劝他,他拿着酒瓶子轮了一圈,结果大伙都靠后了,这个时候,宋明德打开了门,杜晓燕衣衫不整的从一旁“嗖”地跑了。
宋明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酒瓶子抡到了他的脑袋上!
酒花四射,鲜血飞扬。
人们“啊——”地一声一声地惊叫,孙学浩迷迷糊糊地倒下睡着了。
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