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迸射出渗人的寒光。
“张文轩,这是你自找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江采薇心乱如麻,脑海里不停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一颦一笑,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清晰生动。
如果没有苏七七,或许她能够心安理得的在张儒身边,或许能够隐藏身份,时不时的给白莲教传递消息,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如果没有白莲教,或许和他相遇之后会发生更多的故事,或许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烦恼。
如果没有自己,或许苏七七能够跟张儒过上幸福生活,将来在大明的史书上留下一个名字,留下一个烙印。
如果自己不去京城,或许依然能够保持着那份单纯的爱恋,或许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永远无法回到过去。有些人,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找不到任何理由,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而已。
站在大众的角度来说,不论张儒的身份和地位,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郎君。他有些不懂风情,只知道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很少会过问自己女人的某些情绪。
他的心里,兄弟似乎比女人要重要很多,他能够跟兄弟把酒言欢直到天明,却做不到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每天闲逛。
他有他的抱负,属于男人的抱负。
胡思乱想中,江采薇陷入了沉睡。
这次,她睡得很沉,以至于醒来之后,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缚在一起,所处的位置,也不再是自己的闺房,而是白莲教专门用来关押朝廷官员的牢房。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脸阴寒的罗浮。
江采薇看着罗浮怒道:“罗浮,你要干什么!”
罗浮阴测测的笑着,伸出手在她俊俏白皙的脸上摸了一把:“嘿嘿,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平时不是挺厉害么,怎么,现在武功尽失,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江采薇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罗浮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明白,自己之所以被抓,应该是出自唐赛儿的授意,不然以她在白莲教的地位,借给罗浮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对自己。
“江采薇,你跟苏七七一样,都是一等一的贱人。看见男人身份高一点,就眼巴巴贴上去自荐枕席。你说张文轩他到底哪点好?不就是身上挂着一个九边总督的虚衔么,不就是武功高一点么,不就是有钱么。
我罗浮哪一点比不上他!
哼,既然我得不到苏七七那个贱货,能够享受你这姿色不错的妹妹,也不亏。”
说着,他伸手抓住了江采薇的衣襟。
可怜江采薇浑身穴道被制住,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动手,就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她只能屈辱的双目含泪,银牙紧咬。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站在罗浮身边的罗生突然道:“罗浮,姥姥没让你动手。”
罗浮十分粗暴的撕开江采薇的衣襟,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红着双目低吼道:“别跟老子说这些,以我现在在白莲教的地位,上了一个叛徒,难道姥姥还会说什么不成!”
罗生紧抿嘴唇:“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已经将臭烘烘的大嘴凑到江采薇胸口的罗浮气得站起来直接给了罗生一巴掌:“你这蠢货,她是叛徒,你看看,她是叛徒,她的心现在是在那个朝廷狗官那边的。”
这下,罗生不再说话了,因为罗浮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简直已经丧失了人性。
眼看着一颗大好的白菜即将被一头蠢猪给拱了,罗生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直接走出牢房,任由罗浮对江采薇行禽兽之举。
江采薇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这次,她可能没法逃脱罗浮的虎口了。
这一霎那,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在福州的时候骂自己不自爱的青年,突然想起了那个喜欢嘴角挂着坏笑的青年。
如果这一刻是他,我可能会好过一些吧!
衣衫落尽,玉体横陈,罗浮兽性大发,在江采薇身上摩挲了好一阵之后,才解开裤腰带。
两滴清泪,从江采薇的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干草上,如一颗放心,碎裂成了无数小点。
罗浮狞笑着朝江采薇逼近……
远在京城的张儒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满头都是汗水,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的他,竟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