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儒讪笑道:“还是老前辈了解文轩,知道文轩没事不会找您。<>是这样的...”
把范统做的蠢事说了一遍之后,张儒又说了自己的担忧,然后才说请范无咎帮忙。
有范统做错了事做铺垫,范无咎有心拒绝,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好不情不愿的道:“你要我办的事难度太大,我也不能担保一定能够办成。”
张儒贼兮兮将脸凑过去,在范无咎耳边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办到。”
范无咎将脑袋偏开:“我自己都不敢保证的事,你相信又有何用。反正老夫答应了你,就会尽力去做,到最后能不能成功,老夫现在打不得包票。”
张儒挑眉道:“范统都说甘愿受罚,我这当老大的也不能不罚,毕竟他做的事,已经让兄弟们难过了。看来,我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罚范统才行,不然队伍大了,难带啊!”
范无咎没好气道:“你小子还能无耻点么!”
张儒摆出一副我就是这么无耻的姿态,乜着眼不再说话。
僵持了一阵,范无咎无奈道:“行了,行了,算老夫怕了你了。你放心,三天之内,我会帮你把人找出来。但是只有地址,能不能拿下对方,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张儒拍掌大笑:“这就对了嘛!好歹跟范统兄弟一场,真要处罚他,我也下不去那个手不是。”
范无咎指着张儒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就作吧!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衣服扒光丢到闹市去。”
张儒谄笑道:“范老,您大人有大量,跟我一个晚辈计较什么啊!再说了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事关福州一地数十万百姓的生死,您可不能太过儿戏啊!”
范无咎一边走一边道:“每次跟你小子说三句话,老子脾气就得上来,算了算了,不说也罢!”
说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张儒看着黑漆漆的窗外,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那中年文士刚刚熄灯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放在床边的腰刀,翻身下船,弯腰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凝神以待。
“咚咚咚!”
不算很大,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中年文士屏住呼吸,并没有马上说话。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依然在继续。
中年文士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腰刀的手掌心已经冒出了汗水。
外面的人似乎在迟疑,第三次敲门声响起隔了好久。
“咚咚咚!”
“谁!”不等敲门声完全消失,中年文士已经低喝出声。
话说完,他的身体已经变了一个位置。
如果外面的人心存歹意,那么就算手里拿着的是神机营最为先进的火枪,也休想伤到中年文士分毫。
“小女子有要事求见大人,还请大人赏光一见。”门外的声音是一个软糯糯的女声,听声音,似乎是全然不懂武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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