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分的跟他过日子。在两人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不管身子是不是属于自己,她的心,从来就没属于过自己。
看到那个眼神,范统心里就有了决定。
他用力挺了挺胸膛:“你们是哪个部门的?锦衣卫?东厂?还是西厂余孽?”
为首之人很不客气的道:“你现在不过一个嫌犯,有什么资格询问本官。”
范统面对来人的责问浑然不惧,冷冷道:“你如果是朝廷的人,那请你先拿出证明你身份的腰牌。如果你不是朝廷的人,那就别跟范某人说这么多废话。你们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想必就没打算让范某人活着走到京城,废话那么多有什么用。”
来人笑了笑:“果然不愧是跟着狡猾如狐的定边侯走过不少风风雨雨的人,连本官的身份都猜测得一清二楚。你的飙云骑呢?”
范统忍不住骂道:”我说你们这些狗杂种没有马上动手,原来是害怕我身后的飙云骑。你们这里一千多人,我身边这个女人应该也告诉过你们我身边的飙云骑不过两百人。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你们还是不敢动手,果然是鼠辈。”
自己好意相询问,对方几次三番辱骂,为首之人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只见他手一挥,身后的人马上就掏出了怀里揣着的弓弩。这些弓弩清一色全部都是军中制式弓弩,除了军队的人之外,其他人基本上没有机会拿到这样的武器。
范统目光微缩:“想不到京军中竟然出了你们这样的败类,真是大明军人的耻辱。”
为首之人解释了一句:“无非就是各为其主而已,黄泉路上,你自己好好珍重。”
说罢,就要下令射击。
当然,那些箭矢对准的都是最前面的范统,而不是跟范统拉开了一丈距离的沈红莲。
沈红莲突然跑到范统前面,双手张开拦在他身前:“求求你,不要。”
范统冷冷道:“不要假惺惺了,如果不是你泄露我们的行踪,他们没有锦衣卫的帮助,怎么可能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为首之人目光阴森,有些复杂的盯着沈红莲看了好一阵,才帮她解释道:“这你倒是误会她了,你的行踪就算没有锦衣卫,我们也能了如指掌。不是因为你身边的女子出卖你,而是你这一行人目标实在太大。”
范统也跟没打算相信,懒洋洋的道:“是么,她都没有走开你就准备下令射杀,就不怕误伤了她。”
为首之人很自信的道:“我的人我知道,我的目标只有你,跟一个妇孺没有半点关系。”
范统一把将沈红莲推开,面露狰狞之色,仰着脖子吼道:“来吧!孙子们!”
离这宅子大约有一里地外,一个手里拿着绣花千里镜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他身边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
、大汉手中也拿着千里镜,他看到如此场景之后,忍不住问道:“公子,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如果范统受伤或者死了,那位那边只怕不会承情。”
带着面具的公子淡淡道:“子书别忙,静观其变。”